那挑战似的一瞥被捕捉到,男人眼睛里的火燃得更为旺盛。
他一下把阴茎抽出来,连带着殷红的媚肉。肉穴被肏成颤巍巍的圆洞,随着呼吸有节奏地吞吐浊液。
沈襄瘫在地上轻轻喘息着,月光下皮肤映得惨白,好似一具艳尸。
“玩腻了,我们换个姿势。”
男人露出一个带着邪气的笑容,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是在打量一只动物。
身体任由他随意摆布,厚而粗糙的手掌拖着肥腻的臀,白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淫液打湿了掌心。
她被摆成坐莲的姿势,双腿扣着腰,手撑住男人的胸肌保持平衡。
花穴贴着灼热的阴茎,手指划过小腹往下,碾着阴蒂揉弄。
沈襄难耐地抬头,丁香小舌微微探出口中,像蛇在吐信子。浓密如羽扇的睫毛上挂着残精,随着动作摇摇晃晃、欲落不落,显得万分色情。
“今天我们全歼了一支正规军,他们全副武装,手里拿着最新式的武器——全是冲着我来的。”男人一边舔弄、叼咬她的嘴唇,一边黏糊糊地说话:“领头的那个在我身上开了个洞…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我剁成了肉块,喂给了变异猎狗。”
硬挺的阴茎重重地磨蹭阴唇,柱身火热地亲吻阴蒂,龟头渗出的精液让交合处变得更为黏腻。
沈襄知道这叛军头子又犯病了,吓唬人的游戏怎么玩都玩不腻。深更半夜被拉起来交配本就疲惫,她懒得应付男人的恶趣味。
只不过,她知道如果自己毫反应,只会让对方更为兴致勃勃,势必要攻城拔寨;唯有顺从他,才能反过来浇灭所有的欲火。
“剩下那些士兵,我把他们的皮剥掉,头和身体挖空,往里面填满了炸药,丢给那群虎视眈眈的异种。”元杲贴着她的耳朵絮絮叨叨,眼神亮得可怕:“全都炸飞了,碎成数块,骨髓和血溅了我全身。”
阴茎碾着阴蒂往里钻,只进了龟头就将穴口撑得平整发白。这个描述令人作呕,再加上阴茎的压迫,胃部涌起一股反胃。
他就是从血与火中诞生的,谁也不知道这叛军头子的过去,但不难想象是充满了暴力肉搏与枪林弹火。
沈襄眯起眼睛,微微张开嘴,探出蛇信子舔弄他的嘴唇。
男人的话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舌头被用力地搅缠与吸吮,隐隐约约还听到他说了一句:“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