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被轻轻咬住又放开,吻中缠绕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元杲攻城略地一般狠狠地亲她。
撑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推了推,却好似在与铜墙铁壁对抗,她不得不另辟蹊径拯救自己发麻的舌头。
蒲柳似的手指顺着胸膛往下,摸到腰腹处微微凹陷的伤口,从侧面绷带塞进去,不轻不重地抚弄伤口边缘。
元杲吃了痛,这才结束了这个吻,目光幽幽地望着她:“伤口治不好你就死定了。”
这个男人像一头怪物,惹了他生气,只会换来穷尽的折磨。
好不容易才从一个狼窝逃出来,沈襄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废土上。
从绷带里抽出手,缓慢地把穴向两边掰开,腰肢一沉,缓缓地吞吃粗张的阳具。
穴里被弄了几次,水多得不行,一下就把阴茎吞了大半,抵着浅穴尽头轻轻顶弄。
稍稍适应了一会,沈襄纤长的双臂缠上男人的肩膀,臀部摇晃着吞吃肉棒。
她装作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用花穴满足男人的淫欲:“三更半夜挨操就算了,还要被你骂……”
肉棒撑得穴里满满涨涨的,媚肉海浪一般收缩吞咽着巨物。穴心被顶得发酸,腰一下就软了。
沈襄不愿意动了,抱着男人小声地求饶:“你动一动嘛…老大……”
男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慢悠悠地回抱住她,钢筋似的手臂把人锢起来动弹不得。
大手托着白软的臀部,一下没一下地颠她。
长长的裙摆落下来,盖住了两人的交合处,看上去只是在单纯的拥抱与接吻,像一对月色下纯洁的爱人。
元杲低头去舔咬露在外头的白乳,乳尖小巧玲珑,一下就被含了个满。一只手顺着臀部往上摸,把崭新的裙子揉得皱烂。
男人含含糊糊地问道:“喜欢这条裙子吗?老子翻遍了几家商场才找到一件不沾血的。”
敏感点被反复进攻,沈襄喘着气,目光渐渐涣散,一时没有回答。
元杲倒也没有在意,手从裙摆下方钻进去,满意地抚弄女人小腹上凸起来的形状。
“这么爽吗?都失神了。”
怀里的人仿佛冰糕,熔化在男人这般的酷暑之中。
他不等女人回答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势必要将那可怜的肉逼干得抽搐不已,让女人哭着向他求饶。
沈襄全身圣洁得像末日前的宗教天使,却又唯有那一掬泪最美。
他最爱把人压在身下干之又干,才终于在那婆娑泪眼的注视中射满她的穴,再俯下身舔走来之不易的泪珠。
“慢…慢点!”她果不其然红了眼尾,花穴深处涌出涓涓淫液:“求您了……”
您?
脱口而出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唤了谁,好似一下被架上了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