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忙不迭地凑上去亲男人,下半身更努力地吞吃,想用穴里的春水把男人的怒火浇灭。
但元杲已经生气了,她之所以有这样的自觉,是因为男人突然笑出了声。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力到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甩在地上摔碎。
笑声让她毛骨悚然,法克制地把男人推开。
这一举动明显把元杲激怒了,他掐着那柔弱的腰肢往上抬,让肉穴把阳具吐出来。然后把人整个压倒在地上,手掐着一条腿往上按,强迫她露出红肿的下半身。
“不…我了!”沈襄不知道接下来要被怎么惩罚,未知的恐惧让她本能地求饶:“放过我吧…”
“养了那么久都养不熟,还敢在老子面前提别的男人。”男人高抬起手,悬在半空中,脸上透着冷笑:“人家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训不听话的小孩都得打——”
粗粝的手掌一下扇在阴唇上,女人哀叫一声,疼得蜷缩起身子。
“终于叫出声了,这回倒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可元杲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巴掌一个接着一个。
毫不留情、力道依旧,精准地扇在肉乎乎的穴口。
阴蒂被扇得肿大,肉穴内部喷出一道浅淡的淫水,黏在男人掌心,淡得与月光融为一体。
沈襄感觉一分钟的光阴像死一样的长久,她用手捂着嘴,努力克制着痛呼。
泪波涌动,淌了满脸,下半身如搁浅的鱼一般挣扎抖动。
元杲又笑了一声,把人抱起来:“终于哭了。”
阴茎顶着肉穴,他猛地一下松手,骑乘的姿势让阳具瞬间穿透了肉穴,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粗屌直接肏到了子宫口,那里又湿又热,却紧紧闭合,不容许任何人入侵。
男人掐着她力的软腰,疯狂地往里顶弄:“老子今天差点被轰得稀巴烂,都不敢让裙子破个洞,就为了拿回来讨你欢心……你倒好,坐在老子的屌上叫别的男人——”
穴肉猛然收缩,元杲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低下头,看到沈襄埋在他胸口哭得可怜。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按在腹部的伤口上。
只见,掌心之下的皮肉蔓延出根根血色枝干,爬满了伤口,犹如蛛网一般交织闭合。
女人抬起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眼尾还挂着眼泪:“现在是你在干我…元杲,你在干我……”
她轻轻柔柔地重复这句话,同时施展治愈能力,为他抚平了伤口。
元杲狠狠打了一下她的臀肉,低头将被自己咬破的唇含在嘴里,亲亲秘密地交换着湿热的津液。
又听他说——
“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