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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凑字数
今日是难得的晴天,佣人们却被禁止靠近花园,因为钟先生要在玻璃花房里作画,为小李少爷画一幅画像。
玻璃花房里暖融融的一片,多是为了照顾那些名贵娇气的进口花,艳丽的花朵簇成一团,大红大紫的映着中间全身赤裸的少年。
那一身蜜色的好皮肉沁出了点点汗珠,亮莹莹的随着肌肉的起伏滴落在透亮的玻璃台上。
李寻安实在跪得累极,粗糙的麻绳迫使他双腿大张,挺翘的屁股也被脚后跟凸起的骨头压出两个小窝,只是两瓣臀肉又软又厚,稍一侧身就又掩住那点凹陷,只余满眼的肉浪肥波,晃荡荡的勾人眼球。
中间那口肉嘟嘟的雌花含着根黑色的按摩棒,高强度的震动带着李寻安的身子抖颤个不停,却迫于男人的淫威,不敢有任何反抗,毕竟这几周足够他见识到那些强硬淫邪的手段。
初夜之后的第二天,李寻安的少爷脾气丝毫未减,颐指气使的冲三个人指手画脚,当然,这关大雅——夫妻间的一点点、隐秘的小情趣,丈夫们总是可以容忍的,毕竟自己的“小妻子”年龄并不大,想啃下这个青涩的果子,就要忍受一些倒牙的酸涩。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仗着一点宠爱就恃宠生娇。
李寻安绝食了,而且拒绝了他们三个人的亲热与接触。
丈夫们一开始好言相劝,温声安抚,乖顺的妻子在这个时候就应该知道见好就收,继续当他们的乖老婆。但十几年的顺遂生活给了李寻安觉,他认为这三个人不敢真的对他怎么样。可惜他不用那愚笨的脑子想想清楚,镇山的猛虎一朝去世,伪装成狗的恶狼已然恢复了真面目。
绝食的第三天,李寻安被绑了起来,糊状的食物顺着导流管灌进胃里,食道被火辣辣地呛得生疼,只灌了一次,李寻安就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哭着求他们高抬贵水。
没有人听他的求饶,或者说,他没有开口的机会——20厘米长的橡胶鸡巴抵住了他的喉咙,被绑在床上,前后都塞着震动棒。
黑暗、寂静,只有电动玩具嗡嗡作响,唯一的喘息就是一天两次的灌食。李寻安甚至开始期盼灌食,因为可以见到他的“丈夫们”,可以见到一点光,才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活着的。
一个星期之后,被放出来的李寻安就已经是一个温顺的“好老婆”了。
他被驯化了,像一条狗。
就譬如现在,穴里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了满腿,钟瑜不给他一个指令,他甚至不敢擦一下,任由淫水在桌子上积了一滩。
“小狗伸出舌头来笑一个。”
李寻安忙不迭地张开嘴,吐出舌头哈哧哈哧喘着粗气,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向钟瑜,他已经全然抛弃了羞耻心。
钟瑜被他听话的模样取悦了,咯咯地笑出了声,本就娇美的容颜更添几分风情,落在李寻安的眼里,却和阎罗恶鬼没什么两样。
“好乖,小狗好乖,老公奖励你好不好?”
一双狐狸眼笑盈盈地盯着李寻安,他若是敢露出半分的不情愿……李寻安不敢想象那个下场,他听话的点点头,双手虚握举在胸前,听话又顺从的模仿着小狗的样子。
钟瑜的笑意终于真切了两分,他轻轻拨弄一下浅褐色乳头上的宝石乳夹,硕大的胸乳上,乳晕又大了两圈,愈发像被玩烂了的熟妇。
李寻安的呼吸急促了许多,钟瑜瞧着他这副予求予取的样子心痒的厉害,叼住了那根滑腻腻的舌头,又痴又馋的亲了又亲,憋的李寻安耳根都漫上了红晕。他手上也不闲着,轻一用力,把电动按摩棒拉出些许,又破开层层淫肉,重新捣了回去。
那阴户像是个泉眼,水多的甚至要夹不住假鸡巴,幸亏李寻安天生名品,被操了不知多少回,里头的软肉依然柔韧的很,又会吸又会夹,若是男人的鸡巴插进去,不知要爽利到何种地步,如今倒是便宜了这个假玩意。
钟瑜手上的动作愈发快速,李寻安几乎要跪不稳,胸前的乳夹叮叮当当地碰出些声响,连带着奶子也夹得生疼。钟瑜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贱奶子,老公准许你晃了没有,晃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想勾引老公,这么缺男人操!”
颠倒黑白,事生非,李寻安偏偏一句辩解不得,只得挺直了胸膛,让钟瑜扇了个尽兴,奶子肿了两圈,密密麻麻地全是巴掌印,涨得发红。
下头的那根按摩棒越发强劲,直撞得宫口发酸,柱身上细小的凸起更是照顾到了甬道上的每一点敏感点,每插一下,就带出些粉红的软肉,全都挤到不大的开口,爽得李寻安哀哀淫叫,“呜呜啊……老…公啊啊……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