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瑜咬住他的耳垂,手上发狠,拧着他的乳头向左转,乳晕挤出细小的褶皱,李寻安再也坚持不住,倚靠着男人,穴里一夹,浑身抽搐,就这样被玩到了高潮……
男人抱下还在轻微抽搐的李寻安,安抚地揽了他一会,试着他终于不再颤抖,又兴奋地把他摁在椅子上,拿起画笔似乎要向他身上作画,就听到那令人生厌的声音,“乖乖老婆,有没有想老公?”
***
樊玉竹似乎是刚刚从公司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手里还掐着朵粉蔷薇,就走过来要抱李寻安。
钟瑜翻个白眼,微微侧身,挡住了他的动作,“没长眼睛吗,我在给安安画画,你能不能滚远点?”
“画画?画什么,春宫图啊?你就是找借口独占安安。”
“对,没,我承认,所以你能不能别这么碍事。”
樊玉竹往旁边一移,不着痕迹地撞开钟瑜,抱着李寻安就坐到了椅子上,解开西裤拉链,粗长的阳物就顺着那道湿滑翕张的小口撞了进去,“那你请便。”
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钟瑜被这不要脸的赖气个半死,但是瞧着被顶撞地上下起伏的李寻安,还是又抬起了笔。
冰凉的笔刷混着颜料涂在温热的肌肤上,冰的李寻安一哆嗦,雌穴不由一缩,夹得樊玉竹闷哼一声,复而又攻势猛烈地直捣黄龙,似乎在报复刚刚的失态。李寻安被这样的“新奇体验”弄得惊慌不已,下头的女穴含着根炽热粗长的阳具,拳头大的龟头顺着里头的纹路反复摩擦,四处捣弄,捣出一腔淫汁泡透了龟头。又因为二人相抱脔穴,秘处的穴眼顶得又深又狠,直教里头的褶皱锤开了,顶礼膜拜地讨好者征服他的阳物,实在下贱得没边。
“唔呃……”
李寻安只觉自己仿佛胃袋也被顶到了,大脑被搅成了浆糊,忍不住干呕几声,又很快被愈发凶狠的阴茎干得哑了声,只会张个嘴,吐着舌头,作出一幅婊子样。
被弄得太过了,那张英俊周正的脸上已经满是潮红欲色,这样一个高大健壮的少年,怎么会因为操几下就要昏过去,肯定是早就被玩烂了,说不定不到年岁,就因为自己馋得受不了,翘着屁股掰开逼请人来玩一玩,怎样玩怎样作弄都可以,就把他当作一个下贱肮脏的肉便器,只要肯纡尊降贵地用雄壮的鸡巴操一操这口脏穴就成。李寻安意识地滴出两滴泪珠,他顺着樊玉竹的话,似乎真成了一个下流的站街女,成日卖弄风骚等着恩客的降临,是他求着老公们操他,是他还未成年就勾引老公们,老公们善心大发才愿意要他这么个骚货当老婆,老公,老公……老公好爱他……
钟瑜笔下的画作未停,已画了个大概,白玉似的粗壮蟒蛇缠绕着一朵硕大红艳的鲜花,肿立的乳头作了花蕊,上头还挂着两滴晶莹的露珠,又被尖利的毒牙咬住花蕊,一双红宝似的眼里凶态毕漏。
小腹处不时顶出的微突更让那条蟒蛇活灵活现,胸口的乳珠真被叮咬了一般,又痛又热。
短小的阴茎被轻轻撸动,刚刚那支折下来的蔷薇花杆,正沾着淫水精液顺着马眼向里钻磨,尿道被一点点拓宽,细长的花杆钻得火辣辣地痛,李寻安难耐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这场残酷的淫行,反被大掌捉住,直直将那截花杆全送了进去,只留那朵鲜艳的粉色蔷薇花绽放在头部,淫靡又诡异地绽放。
樊玉竹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捏住花朵就上下抽动,火辣辣的疼痛顺着舂干慢慢演变成痒意与快感,逐渐开始讨好本不应存在的异物,这点细道也成了另一条下贱的女阴,愈发湿红、温顺。那个小眼也慢慢张开露出些内里,全然适应了,与它这下贱的主人一样,稍稍玩玩,就成了个淫荡的娼妇。
钟瑜换了根干净的画笔,细密的毛刷刮过那翕张的马眼,勾出里头的淫虫情欲,有几根毛刺了进去,韧性微弹的细毛肆意玩弄着娇嫩的小眼,再略略绕上几圈,龟头就硬涨得发红,精口也张得愈大,同下头那口女逼一样,日后少不了要东西插插解解骚,要不然怕是尿几滴尿液,也能把自己玩到高潮。
樊玉竹和钟瑜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嘴角噙笑的弧度愈发扭曲。
樊玉竹轻轻揉着李寻安的小腹,用温柔的抚摸降低猎物的戒心,钟瑜拈住那根花径——骤然一提,粗糙的花杆滑过里头初尝情欲的内壁,锋利的折角微微一弯,大掌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李寻安爆发出凄厉地叫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樊玉竹差点按不住他;自从他被关了一个星期之后,再也没敢这样强硬地反抗过他们,如今他那敏感的尿口,涌出喷薄的尿液精液,又因为玩得太狠。甚至不能叫射,只能是一股股的、断断续续的向外流出来,液体每每滑过那细细的尿道,李寻安就浑身抽搐,根本力支撑身上的骨肉,软绵绵地仰在男人身上,腥臊的尿液淌了满地。
“安安就是一只小母狗,连尿尿都控制不住,以后也不可以自己控制……”
“老公让你尿,你就要乖乖的尿,给你锁上,你就得憋着。”
钟瑜轻声嘘着,李寻安微微鼓胀的小腹慢慢瘪下去,可怜的小阴茎垂顺到腿根,被男人用手指拨来拨去。
李寻安耳边轰鸣,大脑完全放空,身边人说的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见,絮絮的话语顺着耳道钻进了他的脑子里,说的是什么,似乎也完全不重要了,只要听,只要听话。
“乖老婆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哦,好乖好乖……”
他未来的命运在这一刻被定格,成为三个人的乖老婆、小母狗、肆意狎弄的肉便器……
已经,已经完全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