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彦很想日日赖在柳亦书屋里同他厮混,但身为玄元剑宗的大师兄,还有许多事务需要他亲自处理,在这儿待了两天已是极限,哪怕他再不情愿也只能暂且离开。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太过突然,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你放心,师兄日后一定好好待你,我江彦对天发誓,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江彦依依不舍地拥着他,语气诚恳到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他的真心,除了柳亦书。
即便他了解大师兄的人品,知道他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但凡是他做过的承诺,就算需要豁出性命他都会努力兑现。
但柳亦书实在是怕了。
他不过骂了作者几句,就被强行改造成了如今这副淫乱的模样,若是他再拐跑原书的主角攻,拆了作者的CP,那个小心眼的家伙还不知道会怎么报复他呢!
果然还是离这些人远点为好,惹不起躲得起,随你们往后要怎么折腾,小爷我反正是不奉陪了!柳亦书暗自琢磨道。
根据书中的剧情,这段时间,祁骁应该成天泡在拭剑台修习剑术,江彦则会在指导他的过程中与他产生暧昧,进而互生情愫。
柳亦书打定主意不能掺和进他二人之间,因此刚上完早课,他就脚底抹油一溜烟窜了出去,孤身一人跑到藏经阁躲了起来。
玄元剑宗乃是修仙界数一数二的宗门,初代宗主开宗至今已有数千年。
在这数千年里,他们逐渐积攒下了许多世间仅有的孤本典籍,从仙术阵法到各类残卷,可谓是应有尽有。
不过柳亦书心里很清楚,自己身上出现的异变与仙术妖法都没有关系,纯粹是被创造这个书中世界的作者改掉了设定。
事已至此,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找找克制情欲的法子了。
这两天他的逼被江彦狠狠操至肿翻,肥厚的阴唇完全护不住骚蒂和逼口,以至于柳亦书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裤子磨到骚逼会让他忍不住高潮,在众人面前露出糟糕的淫态。
他捧来一摞书放在桌上,继而盘腿坐下,一页页翻阅起来。
许是看得太过认真,再加上藏经阁鲜少来人,让柳亦书放松了警惕。一名身形高挑的男子在他身后站了半天,他都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存在,直到一个玩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柳你怎么看起这些书来了?听持戒师弟说,你近日身体不适告了两天的假,现下恢复得如何?来,把手给我,为师帮你看看。”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那个日常行踪不定,成天看不见人影的宗主萧淮远。
原书中,宗主后期为了救回被妖魔掳走的祁骁,孤身一人强闯九幽秘境,最终中了埋伏,落了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作者没有明确写出他对祁骁是怎样的感情,但就凭这不顾后果、不计代价的付出,他们之间绝对不是寻常师徒那么简单。
“师父?”柳亦书被萧淮远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循着声音转过头,继而猛地合上书站起身,神色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弟子见过师父!”
萧淮远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
柳亦书正想将手放下,紧接着就被师父握住手腕,灌入灵力沿着全身经脉游走起来。
师父以往不是没用这种方法帮他检查过身体,但这次却不知怎的,灵力每运转过一个周天,柳亦书的小腹就会生出一股莫名的酸胀,让他情不自禁地腰眼发软,只得倚靠着桌沿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奇怪,这究竟是……”萧淮远皱着眉喃喃低语。
他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情况——一团外来的灵力盘踞在柳亦书腹中,既没有被吸收,也没有被身体主动排斥。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的话,就像是刚怀孕的女子一样。
陷入思考的他没有注意到弟子苍白的脸色,为了探明这种情况出现的原因,他擅自又向柳亦书体内灌入了一道灵力。
刹那间,酸胀的感觉猛然变作酸痛,娇嫩的子宫仿佛被一只大手攥在掌心肆意揉捏,饶是柳亦书再能忍耐,也控制不住地沁出了满头细汗,紧咬着嘴唇漏出了一声吃痛的低喘。
“呵呃、师父……这样好痛!”他撑在桌沿的手死死扣着桌面,指尖用力到褪去了血色还在微微颤抖。
见他这般模样,萧淮远赶忙将灵力收回。
方才因痛而强撑着的身体骤然脱力,柳亦书摔坐在地上,裤裆猛地绷紧,狠狠勒进了他阴唇外翻的骚逼,肿翘的阴蒂首当其冲被磨到酥爽不已,竟直接被那突如其来的快感送上高潮,一挺一挺地耸动小腹泄出了大股淫汁。
柳亦书实在没有料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这么淫荡,当着师父的面就擅自爽到潮喷。
汹涌的情欲将他的脸颊烧得通红滚烫,萧淮远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家徒儿,一股若有似的骚甜气息不经意间传入了他的鼻腔,沉寂已久的凡心忽然强有力地跳动起来。
“小柳。”萧淮远蹲下身,直勾勾看向柳亦书,他的目光锐利得好似一个猎人,正看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告诉为师究竟发生了何事?”
“没、没什么……只是清缴魔物的时候受了一点伤而已,我能解决,师父不必担心。”柳亦书深深地低着头,不敢看他。
快感的余韵尚未消退,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隐藏在层叠的衣袍之下,那张浪逼仍在淫乱地自顾自翕张,每个毛孔都叫嚣着渴望粗暴的插入侵犯,随便谁都好,快点把肉棒插进去给他的骚逼解解痒!
藏经阁中没有旁人,静得只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呼吸。柳亦书强忍住摸逼自慰的欲望,靠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说完便要起身告辞。
奈何他想走,萧淮远却并不打算放人。
身为亲传师父,既然知道了自家徒弟身体不适,当然要多加关心,哪有放他一个人回去熬着的道理。萧淮远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旋即态度强硬地将柳亦书拽回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