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问你你也说不清。乖乖待着不要乱动,师父再帮你仔细检查一下。”
为免再让他经受方才那般的痛苦,萧淮远将手摁在柳亦书的小腹上,以神识取代灵力,认真搜寻着导致他身体不适的原因。
他的身高比柳亦书高出大半个头,眼下一手握住他、一手摁着他小腹的姿势,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拥进了自己怀中。
被师父身上散发出来的檀木香气笼罩,感受着紧紧贴着自己后背的结实身躯,柳亦书慌了。原就难以熄灭的欲火如今越烧越烈,偏偏罪魁祸首还没有丝毫收敛的打算,仍旧不断揉按着他的小腹,间接抚慰了被插烂的骚子宫。
“唔!不……快停下、不要……师父你先别弄了,徒弟的下面好难受、呵…呃嗯!”
伴随着一阵几近崩溃的粗喘,柳亦书仰起头,向后枕在师父肩上。陷入痉挛的小腹紧绷着向前挺起,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将被骚水弄湿的腿心主动送到了师父掌中。
“原来如此。小柳你根本就不是受伤,而是发骚了。”隔着湿透的亵裤,萧淮远抚上他肥软的逼口狠碾着摸了过去,继而把指尖送到鼻子跟前,深深一嗅。“……好甜。”
眼睁睁看着师父含吮指尖,舔掉自己那张嫩逼里淌出来的滑腻骚水,羞耻之余,柳亦书心底控制不住地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委屈。
明明不想这样的,为什么现在连师父都被牵扯进来了!
萧淮远被徒弟勾引得呼吸急促,胯下那柄肉刃更是硬到发疼。但他没有猴急地直接闯入徒弟体内,在此之前,有一件事他不得不先处理——那团盘踞在柳亦书腹中的灵力。
都说双性之人是世间最好的炉鼎,但大多数人只知道要跟炉鼎双修,却不知如何双修。
交合过后,双性的子宫里会孕育出一团精纯的灵力,需要交合双方一同运功将其炼化,否则那团灵力只会滞留在宫腔当中,完全起不到提高双方修为的作用。
换言之,既然柳亦书体内出现了这团灵力,那就意味着他已经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已经有人在自己之前发现了他的骚逼,在自己之前操进去,并且射在了他的子宫里。
想到这儿,萧淮远的眉头不由得紧蹙。
满心羞耻的柳亦书没有觉察到师父的不悦,高潮尚未完全褪去,他便等不及的挣扎起来,试图挣开师父的钳制然后赶紧离开。
殊不知在萧淮远看来,柳亦书此举就像是在拒绝同自己亲近,为了那个连双修之法都不清楚的毛头小子……随便揉两下小腹就能让他爽到撅着逼潮喷,骚成这样的身子,岂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家伙能满足得了的?
搂在柳亦书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萧淮远低着头凑到徒儿耳际,哄诱般耐着性子低声说道。
“别害羞,双性的身体本就要比常人敏感许多,强行忍着只会越来越难受。让为师帮你发泄出来好吗?不仅能平息你的欲望,对修行也有助益,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天赋,你既然有此机缘,更应该多加利用才是。”
萧淮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拢住了自家徒儿饱满的阴户。湿透的亵裤完全起不到阻隔的作用,反而增添了揉弄时的快感。
掌根压着肿翘的蒂珠一个劲搓磨,指尖顺着逼缝来回抠刮,流于表面的抚慰激起了柳亦书骨子里的淫性,再加上师父别有用心的诱导,他的抗拒逐渐减弱,最后完全沉沦其中,甚至不动声色地分开了双腿任由师父玩弄。
“师父……师父、唔!徒儿的那里被手指弄得好舒服…师父慢点,又要把徒儿摸到高潮了、呃……呵哈!”
柳亦书软着身子倚靠在萧淮远怀中,瓷白的面庞绯红一片,双唇也情不自禁地微张着,不时可以看见他精致小巧的舌尖,仿佛在故意引人垂涎似的,看得萧淮远心痒难耐。
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长了一副好皮相,从儿时起便是如此,再加上他生性爱笑,轻易便能博得旁人的好感,哪怕是见惯了美人的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也不禁有些失神。
但他完全没有想到,陷入情欲的柳亦书比平日还要美上百倍千倍,那般酥若骨的淫荡模样,叫人恨不能将他困在自己身边,日夜疼爱才好。
“小柳怎么叫得这么好听,裤子都湿透了,很喜欢为师这样弄你是吗?身为弟子,居然在师父怀里骚成这样,逼水把为师的手指都弄湿了,你说你该不该罚,嗯?”
“师父说得是……徒儿该罚,是徒儿发骚才弄湿了师父的手,自是……任师父处置。”
柳亦书昂起头,眼神失焦地看向身后的萧淮远,喘息着呼出灼热的气息,全然一副被人玩弄到彻底发情的骚样。
“既然小柳这样说,那为师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萧淮远笑着将人打横抱起,走到窗边纵身一跃。
元婴期的修士飞行需御剑,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从剑宗上空倏然划过,正在拭剑台指导师弟们练剑的江彦抬起头,许是柳亦书体内那团灵力带来了些许感应,江彦隐隐觉得,那二人中的其中一个正是柳师弟。
“大师兄,你看我这招练得对不对?”祁骁动作利落地收了剑势,走到江彦跟前,见他皱着眉看向天空,不由得心生好奇,也抬起头往他所看的方向瞥了一眼。
此时此刻的柳亦书正咬着嘴唇靠在师父肩上,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淫喘,自行抚慰着身下那张欲求不满的骚逼。
这是师父给他的惩罚,惩罚内容二选一,摸逼自慰,或是说出腹中那团灵气的来历。
柳亦书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见他宁愿做到这种地步,都不肯说出那个人的身份,萧淮远难免有些不爽,因此他才故意路过了眼下人最多的拭剑台,不为别的,只是想言语戏弄一下怀里的骚货而已。
“小柳你看,新入门的弟子们都还在那儿练剑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你这个做师兄的竟然在做这种事,怕是会把他们都吓一跳吧?”
萧淮远放慢了速度,在拭剑台上空盘旋了好几个来回,甚至时不时还会降低飞行的高度,柳亦书几乎能听见师兄弟们说话的声音。
担心会被旁人发现的感觉相当刺激,柳亦书一方面紧张不已,哀求着师父快些离开此地,另一方面又克制不住汹涌的情潮,按压着敏感的蒂珠疯狂揉捏。
“别这样师父……我不能、不能被他们看见…呵呃!是我这个…做师兄的不好,都怪师兄的逼太骚了……好爽!要忍不住了师父……骚徒儿要喷了、嗯…哈啊啊啊啊!”
柳亦书的身体骤然绷紧,高潮的瞬间,他撩开衣摆露出赤裸的嫩逼,清亮的淫水从逼口喷涌而出,大半都喷在了萧淮远的衣袖上,还有小部分直接漏了下去,不知滴落在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