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飞身落在阿青面前,挥手将各种药材凌空摆放。
丁春秋道:“这里有各种药材,这是远志、石菖蒲、茯苓、炙甘草、徐长卿、柴胡、茱萸、巴戟天……”
阿青道:“哇……”
丁春秋单掌将所有药材合拢,瞬间化作粉末。
丁春秋道:“你将那这粉化在手心,运用巧劲催动布偶,只要那布偶沾到人,被沾之人就会开心快乐。”
阿青拍手笑道:“好!那我阿青就找人试试!”阿青一个转身,正巧遇到用占卜之法找到自己的感风子和汲灵子。
阿青顿时使出巧劲,双指摇晃,那手中的猴子布娃娃飞身绕过感风子,落在汲灵子的左肩膀之上。汲灵子转头看肩膀,阿青又将双指上挥,猴子布娃娃又听从她的指挥,荡在汲灵子面前停下,汲灵子正面望去,谁知那猴子布娃娃竟在他清秀白皙的脸庞亲了一下。
汲灵子顿感心神荡漾,喜不自胜,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起来,甚至手舞足蹈跳起舞来。
感风子拉了拉汲灵子道:“师兄……”
阿青见那汲灵子开心快乐的样子,比之之前端庄有礼的模样,判若两人,心下生趣,又用双指绕圈,将那猴子布娃娃的小手点在了感风子的眼尾之处。
感风子眼角忽地被点,面部微微抽搐,顿感觉心神迷乱,也跟着那汲灵子一样哈哈大笑,跳起舞来。
阿青笑开了花,又将另一只手中的小母鸡布偶点出,那只母鸡的双爪落在感风子的头上,左右横跳,而那猴子布娃娃则在汲灵子的头顶上下窜动。
阿青笑到眼泪微出,一时也不想再和他们戏耍了。便两手抓住感风子和汲灵子的后衣领,道:“神仙伯伯,我带他们再去外面玩玩,也让更多人开心开心。”
丁春秋欣然应允。
阿青飞身来到市集,将那带出的一百个形态各异的布娃娃撒向人群,那些布娃娃在阿青的操控之下,上蹿下跳,左右摇摆,在人群中穿梭往来,忽高忽低,忽左忽右。
阿青伸出食指向右一挥,那布娃娃则齐齐向右一倒,皆点在那众人的眼尾之处。阿青又双掌左右舞动,布娃娃皆转起圈来。
只见众人纷纷哈哈大笑,一时之间笑声连连,似是群魔乱舞,姿态万千。
阿青格格大笑,又凌空飞起,在空中与那布娃娃一起跳起舞来。
阿青跳到精疲力尽,便带着众多布娃娃又往蝴蝶谷去找那丁春秋。
阿青笑道:“神仙伯伯,这可真好玩。”
丁春秋道:“不,你悟性极高,我丁春秋决定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你。”
阿青点头,欣然应允。丁春秋带阿青来到蝴蝶谷石山上的一处巨石前,谁知那巨石在石山之上虽看上去平平奇,不过是众石中的一块,但那巨石竟暗藏玄机,阿青跟随丁春秋弯身下腰,钻进那石头缝内,那巨石内部竟然暗藏多处石室。从石头内部竟还能通过缝隙看到外面的风景。
丁春秋带着阿青来到一座石室,上面刻着:“灵宝天地四个大字。”
丁春秋推开石室。数十排书架映入眼帘,书架之上琳琅满目,各种书籍应有尽有。
而在书架前也有一大片空地,摆放着八个书桌,最前的书桌摆放着棋盘,右侧的放着一把伏羲琴,左侧的则摆放着一个笔架和笔墨纸砚。后方书桌则摆放着各种奇石和刻刀。右尾书桌放着各种鲜花。其余书桌皆整齐空置摆放。
阿青不由得眼前一亮,道:“哇……”
丁春秋道:“此处灵宝天地,乃是我丁春秋倾尽毕生精力从全国各地所收藏的各种典籍摆放之处,不过人生匆匆,我丁春秋也只看了这里所有书籍的十八分之一,还有很多书,还未得饱览。若能得永生不死,那天下书籍又何惧不能在有生之年阅尽?”
阿青道:“这么说来,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才最好。”
丁春秋捋了捋胡须,让阿青坐下,自己则从书架上拿出一本《德道经翻阅开来。
丁春秋教她诗书文字、五行八卦、医卜星相,琴棋书画、奇门遁甲、经济兵略、汇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阿青悟性极高,且心杂念,意志专一,内容虽说庞杂,学起来倒也是得心应手,心领神会。
此刻,蒲甘国王金乌公主和哲罗星以及那疯僧往蒲甘国方向走去,来到一个山洞歇脚疗伤。
蒲甘国王金乌公主道:“哲罗星大师,既然你要参加那苏州灵岩寺的遮大会,我蒲甘国也不宜再多做挽留。原本我倒想哲罗星大师来我蒲甘游览,我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哲罗星道:“这倒也不必客气。还是先疗伤再说。”
只见那哲罗星摆出奇怪的姿势,右脚甩在左肩之上,左脚则绕在后脖之上。
蒲甘国王金乌公主见那哲罗星奇怪的模样,不由得一怔,转头对那疯僧道:“不知这位大师如何称呼?你我萍水相逢,方才你助我与那白猿相斗,又在那大理国高相国袭击我时,护我周全,我江喜陀实在是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那疯僧道:“你叫我疯僧也好,叫我乞丐和尚也罢,都不过是个称呼罢了。”
蒲甘国王金乌公主道:“那么,不管叫什么都好,总得有个称呼,我要是见到和你一样的和尚,我都用一样的喊法,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喊这人还是喊那人呢?”
那疯僧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悟觉。”
蒲甘国王金乌公主道:“你是哪间寺庙的和尚?”
悟觉道:“贫僧出家于苏州灵岩寺,恐怕时隔多年,也没人认识贫僧了,我现在孑然一身,那灵岩寺也早与我关了,也好,一个人拘束。”
蒲甘国王金乌公主见状也不便多问,道:“承蒙悟觉大师相救。你我也算是有缘,我江喜陀有一事想请教二位大师。”
悟觉道:“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