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中的密谋,暂时告一段落,从这一天起,所有人的安稳日子,都开始被打破。
凤鸾宫,程文杰面色凝重的开口:“母后,背后之人,其心可诛,如今,竟然将流言更是引导到儿子盼着父皇过世……
儿子就算是想要做储君,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的阅历手段,还不足以坐上那个位子。
儿子现在就怕,就怕父皇当真听信了流言,对着儿子再度起了疑心,那么我们这么些年的算你筹谋,就都白费了。
母后,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外祖父那边,儿子避嫌,也不能上门,先前传忠卫侯府的事儿,儿子也没有查明真相。
就是不知,这两件事儿,可是一个人所谓……”
“这些都不着急,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让陛下,信了你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才是要紧。
让本宫想一想,让本宫仔细的想一想,这一局,该如何破了它……”
良久,李皇后总算是想出了一个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坏,但能够解了眼下燃眉之急的法子。
“文杰,你听母后说,你这样……这样……可听明白了?”
程文杰点了点头,心里有些难过,到最后,自己还是要做自己最不喜欢的事儿,来让自己洗脱嫌疑。
“母后,只是这样,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儿子虽然着急让父皇相信儿子是无辜的,却也不想因此,白白累得旁人替儿子承受这一切。”
“你放心,文杰,左右他已经被陛下舍弃,情况就算是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他若是聪明,便也该知道,卖了你我母子一份人情,来日,有的是他的好处,可不比如今强多了?
现在看来,到是本宫小瞧了安王,过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能够在不知不觉间,将三足鼎立之势,变为你与他的对峙。
这手烂牌,他到是玩的不错,只是可惜了,他是田氏的儿子,就这一点,便已经铸就,他不可能成功的。”
听了李皇后的话,程文杰也放心了不少,这个时候,他才恍恍惚惚的理解了李皇后话中的意思。
“母后是说,这一切,都是三弟做出来的?可他……若是真有这样的手段,又何至于,到如今才露出马脚?
还有,若这一切当真是他在搅弄风云,那岂不是,忠卫侯府之祸,也是……”
后面的话,程文杰没有说出口,可李皇后和他二人都明白,没有说透的话,是什么。
“所以,文杰,往后你可要多长点心,你拿人家当兄弟,人家拿你当绊脚石,恨不得将你早早的处理了好。
其实,若是孝王长进点,不,哪怕是他当时没有应承下给景宁同礼部一起准备陪嫁的事儿。
如今的局面,都不会是现在这样,毕竟,满宫里得皇子,能够有资格争储君之位的。
便只有你和孝王,这也是于贵妃的聪慧之处,这么多年,她也是难过,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心境。”
“儿子明白了,这便找人,去四弟的耳边吹风,只是母后,那于太傅和于贵妃,也不是使你妈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