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霜枝有关吗?”听到这样的处分后,长宁也提出了疑问。
“难说!”
萧乾现在为了护好长宁,宁可错抓,也不可放过,只道:“是我疏忽了,只顾着挑人来院子里,结果挑的人来自各处,她们互不熟悉,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想杀我的人,是镇北王么?”
“除了他,还能有谁!”
萧乾咬牙轻笑一声,道:“这一次我不会轻易算了的,他敢动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他再尝一次剜肉痛心的滋味。”
“再一次,难道你要对萧纲下手?”长宁听的不禁挑起了眉,反对道:“不好吧!”
“当然不好,现在杀了萧纲,万一激的那老家伙发疯,立马就联合北戎开战怎么办?眼看着入秋了,北戎一到秋冬日子就难过,我可想不给他们一根导火索。”
萧乾显然也早想到了。
“那你要动谁?”长宁试探着问道:“听说你下头的两个弟弟还小,你该不会?”
“放心吧,我还没凶残到杀未成年人的程度。”萧乾伸出食指摇了摇,嘘了一声,卖了个关子道:“过几天你就知道啦!”
镇北王府内。
得知刺杀失败的消息,萧纲气的直接拍碎了面前的桌案,大骂了一声废物。
“大公子莫气!”
下人急忙禀道:“那个胡女为人极为谨慎,轻易不让丫头近身,身边又寸步不离的跟着一个女卫,想杀她的确很难。梨枝也是实在找不到机会,一时心急才会白丢了性命。”
“暗中培养多年,什么都没做成就折了去,这种白%痴死有余辜。”萧纲压根压不下火气,继续怒道:“那下一步要怎么办呢?已经惊动了萧乾,再想杀那个胡女,怕是就难了。
“难,也还是有机会的。”那人立马悄声回道:“霜枝还安然无恙呢,只要她弟弟还在我们手上,就不怕她不听话。”
“那为何一开始不让霜枝去做?”萧纲顿时更加生气,直冲着那人吼道:“据说霜枝还能伺候那胡女喝茶,要是把毒下在茶里,那胡女不早死了吗?”
下人顿时吓的额头冒汗,赶紧又解释道:“霜枝毕竟在祁山别院当差多年,有几分谋算,没亲眼看到她弟弟之前,这种危险的事情她不会答应干的,逼急了反倒会暴露我们。不过她既然默许了梨枝的作为,那就说明,让她顺服的日子指日可待。”
“霜枝这步棋,咱们埋了十几年,原本是留在祁山别院用的。没想到萧乾那家伙随便几句话,就把她调出了祁山别院,真是……”
多年的布置功亏一篑,怎能不叫人心头发怒。然而面前的桌案已经散了了,侍女们正在手忙脚乱的收拾,萧纲再想发火也没东西可拍了,他郁闷的伸出手掌看了看,又缩了回去。
“眼下那胡女龟缩在萧乾的府上不出来,我们想杀她,只能静等机会。或着继续想法子弄人进去,霜枝毕竟是近水楼台,还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