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伴随着喵喵叫同时响起的是花蝴蝶额头被击打而出的哐哐声,'凡人最狡诈了本兽神要你听发誓才相信'
琉鹦心里不信花蝴蝶所,因为这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思考了这么久才出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在里面,谁还能没点数
可他面上却摆出一副他已经信聊样子,深知自己过多追问不会得到任何明确信息,便见好就收地抬起翅膀拉下白倾倔犟的身子。
“大白啊,这花兄弟都按你得做了,咱们就别难为人家了喵喵喵”誓这个词不能对凡人
白倾顺从地被琉鹦从花蝴蝶的头发上揪了下来,他被提在半空的时候,不满地抬起虎爪挠了挠虎耳朵,待他被琉鹦放到鸟身上后,他委屈巴巴地喵呜着。
'琉鹦,我哥哥凡人讲的话只能听前半句,后半句都是敷衍'
琉鹦转过头去拱了拱白倾卷成一团的身子,安慰地喵了几声。
'你可以不信这人,但你一定要相信你的美人姐姐不会出事,因为我们不允许她出事'
白倾站起身抱住琉鹦的鸟头,他轻蹭着琉鹦的羽毛,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齐睿闭目睡去,此情此景过于尴尬,他还是当作不知道得好,不过他可以肯定立心是安全的,而且还有林运在她身旁守着,她更加不可能出事才对,他真傻明知如此还乱担心。
川岩神色不明地低垂着头,双手交叠在胸前,而存在感过于低的他好像已经沉沉睡去的样子,但花蝴蝶应该是清楚地知道他没有睡,因为他正时不时地看向花蝴蝶,心里想着要不要找个角落把花蝴蝶给宰了。
他不允许有任何人敢妄想和他家主上进行争夺,因为他家主上要什么就应该得到什么,这是他一直以来努力达成的理念
主母只能是他家主上一个人所能拥有的,毕竟他家主上不仅给主母盖过章了,还准备要有血脉相连的铁证表明着主母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家主上了
主母仅靠着一句话就能逼疯他家主上,他便是破喉咙也抵不上主母的一时服软
他家主上既然如此喜欢主母,他这个死忠粉自然也是会爱屋及乌的尊敬着
“花蝴蝶,识趣的话,你到站之后就该知道自己要去哪了”
花蝴蝶什么话也没有,他猛地刹住车,然后打开车门离去,身影逐渐消失不见。
川岩站起身越过琉鹦,随后坐到了驾驶座上,他面无表情地继续进行花蝴蝶未做完的事,耳边响起了一道极淡的话音。
“四处漂泊是我花蝴蝶的宿命,哪有到站可言”
呵宿命吗川岩不屑地切了一声,无能之辈才会起宿命,有能力的人从不会为自己定下宿命
车内的氛围自从花蝴蝶走后,一度陷入镣谷中,琉鹦识趣地没在话,当他得知立心的情况后,便没有什么心情去考虑刷好感的事情了,满脑子都是快点到达目的地的想法
面包车这一路上是有惊无险的行驶到北方基地,半点危险都不曾遇到,琉鹦心里清楚是白倾释放的兽神威压影响了附近的磁场,让那些奇奇怪怪的凡人不敢靠近半分,连带着隐藏在暗处的猛兽
他之所以清楚,是因为他也被威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