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直躲在一旁观战的谢盈月对着身边一个只有十岁模样的女子命令道:“就是现在!”
那个女子身形奇快,得到命令到到达马车仅仅只用了一息的时间。即便是林康安在防备那么多人同时偷袭的时候,也没察觉到她的到来。
“噗——”受了偷袭的林康安登时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那个女子便是趁着这一点点的空档,将林康安随身携带的药材拿了一个精光。
“撤——”谢盈月在确信药材无误后,当即命令道。
一会儿的功夫,官道便只剩下了林康安主仆二人。“主子,您怎么样?”
“那些人将药材拿走了,赶紧找个城镇住下。通知天域,我需要收集大量的天材地宝,最好能从无崖庄弄些药液。”林康安忍着浑身被烈火灼烧般的疼痛,命令道。
“是,老奴明白!”老者当即同马车后拿出一个鸟笼,紧张的写下需要的东西,便将鸽子放飞出去。
林天域在收到林康安的传信后,立即请示了巧玲。得到了消息是尽全力寻找林康安所要的东西,不过却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于是林康安虽然一直得到不同可以修复自己的东西,但却没有一样能让他的伤痊愈的。可就在此时,他却得到了一个令他恨不得毁了全世界的消息。月儿的墓竟然被人盗了——
“立马安排,明天下去之前我要到达京城!”
老者虽然知道林康安的身体不宜挪动,可他更了解盈月小姐对主子的重要性。当即安排了最豪华的马车并重金包了城里最好的大夫。
一路颠簸,当到达京城的时候林康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可他仍然坚持先到谢盈月的坟前,“主子,您当心自己的身子。”
“我当心自己的身子有什么用,如果不是林家的那些人还没有死光,我一定会下去陪她。”说他林康安的脚步更快了。
来到坟前,果然看到谢盈月的坟墓已经被挖开,就连棺木也被人动过。老者生怕林康安动气,便提前问道:“木头,你是何事发现的盈月小姐的墓被人动过的?”
可那个名叫木头的还没有回答,便被谢家人带着官府的捕快围着了一个正着。谢家族长还跳出来指责道:“竟然敢动我们谢家人的墓,你们当真好大的胆子。各位官爷,还请你们为我们谢家做主啊!”
“好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谢家人,我们也是得了盈月小姐的墓有异过来查看的,哪是你们口里的贼人。”老者哪见得林康安受委屈,当即站了出来。
“哼,说谎也不打草稿。你们是我们谢家什么人,为什么出关注我们谢家一个未出嫁姑奶奶的墓。”然这个理由显然说服力不够,族长当即就不干了。
更是直接请捕快做主了,捕快也不含糊直接将两人带进了大牢。其实本来老者想要带林康安离开的,却被林康安阻止了。
“查清了吗,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谢家的人也会管一座孤坟的事儿。”待捕快审问过后,林康安才不紧不慢的问道。
也是难为老者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动用了京城所有是势力才查出了一点儿端倪:“具体什么人不太清楚,但谢家人却怀疑是主子您做的。因为他们查到了谢儒的事情,后来又发现坟里的人不是盈月小姐。”
“你说什么,墓里的人不是盈月?”一听墓里的人不是谢盈月林康安当即激动了起来,紧紧抓着老者的手问道。
“是,已经确实了。墓里的那具女尸大概有三十了,还是难产而亡。要知道当年盈月小姐可只有十九岁,而且从来未曾有孕。主子,也许当年盈月小姐并未去世。”最后老者总结道。
“未去世?”林康安哆嗦的问道:“那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不来找我?”
“也许盈月小姐有什么难处,也许是被谢家人控制了……”老者也不知道原因,但知道林康安这时受不得刺激,所以只能往好处想。
“谢家?我要马上离开这里,马上——”
“是!”老者马上拿出当年先皇赐予的令牌,命令到:“放我们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你以为你们是谁呀,进了这个地方想出去就出去的。”衙役根本不屑老者,直接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先皇当年赐予我家主子的。”
听到先皇儿子,其中一名衙役终于反应了过来。来回翻看了好几遍,才确认令牌不假:“快,马上通知大人!”
说完急急忙忙打开了牢门,“对不起,都是小的们的不是……”
可林康安怎么能听的进他们的解释,看了不看,便带着老者走出了大牢。
其实这座大牢也够幸运,先后关过帝后、丞相,可吴大人可不这么想了。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便一直在感叹他是不是流连不利,怎么竟关一些他根本惹不起的大人物?
更让他感叹的是这位威名赫赫的前前丞相,竟然还活着?算了,这些可不是自己现在该想的事情。摇摇头,赶紧将这些不靠谱的想法甩出体外。
“下官参见老丞相——”
“不用了,如果有心可否给老夫备一辆马车,老夫有急事需要离开。”既然已经暴露了身份,他便充分利用这个身份的福利。当即说道。
“是,是。吩咐下去,快备最好的马车和一个稳妥的马夫!”
有了吴大人的吩咐,到了大门前马车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林康安上车之后,老者却把马夫赶了下来,理由是林康安只习惯做他驾的马车。马夫也不敢违抗,只能乖乖的走到吴大人面前请罪。“大人,小的没有完成您的命令,还请责罚!”
吴大人却没有生气,招来管事赏了他二两银子。便让他离开,能和官府打交道的都是人精,当即明白了吴大人的意思。将银子揣进怀里道:“小的还有很多活计,这就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