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叶公子去迟姑娘家了。”
“走!”没有迟伊沁在身边,冥靳珩阴沉的气场毫不遮掩,下属吓得腿肚子直哆嗦。
“王…王爷,叶公子并不知迟姑娘是女儿身。”
“我家沁沁男儿装扮也很惊艳!”
“…呃,属下也这么觉得!”
——迟家
“迟弟,那晚没能留下来照看你,真是抱歉啊!”叶沐想起那晚的事,实在尴尬又无力。
“无需特地留下的,叶兄能将我送回来,我就很是感激了。”
“叶某听说,你们已经与老宅的人断干净了,可是真的?”
“确实属实。”后梅村的村长当真给力,听到老迟家的恳求,二话不说把这事儿给办了。
“如此真是可喜可贺啊!”面前这两个小兄弟吃了多少苦,他是听村里人说过不少的,“叶某带了一些酒,麻烦迟弟做些下酒菜,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她欣然答应。
“本王可否一起?”冥靳珩姗姗来迟。
“王爷能来,是我等到荣幸。”
叶沐看到他们一行人,脸色突然变得很古怪。
上次离开,他们父子俩儿是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下属抗在肩头,头朝下,腹部被担在肩上。
一路颠簸下,脑子充血,肚子翻江倒海,但相比这个,更让他结束不了的是,一路被围观……
“这是……藤椒吗!”迟伊沁用力地吸着鼻子,伸长脑袋到处试探,像只嗅到了骨头香的小狗。
“迟弟这狗鼻子可真是灵光!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不想被你抢先一步。”见状,冥靳珩也不再掩饰,将袋子里刚摘的藤椒递给她。
“你的手!”冥靳珩虽然常年征战沙场,手上的老茧厚到不行,但肤色却是冷白到耀眼的,上面一道道细小的伤口爬满了双手。
“这点小伤何足挂齿,倒是你脸上的伤更要紧。”她果真是极在乎他的,那般心心念念之物,因为他的小伤,看都不看一眼了。
“我这伤擦了药,现在结的疤都掉了!”也就他还提心吊胆的,她自己研制的药效果极好,这伤现在已经变成浅粉的新肉了。
“王爷可上药了?”叶沐问道。
“尚未”
“这是我自己研制的金疮药,效果比外面卖的要好,劳烦叶兄帮王爷上个药可好?”她知道这位爷心高气傲,自然不会说出求人之事,便主动问了。
“可以,不麻烦。”叶沐对他的印象不好,但他向来不记仇,也不会拒绝别人。
“要上药的话,不如……”你来。
冥靳珩的话没有说完,若是他现在告诉她自己可以被她碰,小丫头会不会害羞尴尬?
会不会觉得他迫不及待?
“不如什么?”
“算了,一点点小伤,不到明天就好透了。”被这个小白脸上药,他才不愿意!
“伤确实是小伤,但也容易感染,而且王爷应该摘了不少,手不麻吗?”
“这所以的都是王爷一个人摘的,完全不叫属下们插手。”属下们看不下去了,王爷您在情敌面前手下还留什么情?!
“没错,王爷您来的路上,不是一直嚷嚷着手麻吗?”事实证明,冷面王爷不懂人情世故,但属下们竟都是神助攻。
“……”本王怎么会是那种娇气包子!
迟伊沁听了,赶忙拉起他的袖子,轻轻吹着他的双手,面色担忧,“这样好点了吗?”
“好…好多了。”继续!
最后,叶沐还是帮他上了药,也学着她的样子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