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然笑着坐下,“张妈妈有事找她。”
走向厨房的张妈妈突然打了个喷嚏,还以为是天气转凉着凉了。
“夫人你适才说明日你要什么?”
他凑的近了,许清念紧张的完全不敢睁开眼睛,“我说明天要给阿南包个大大的红包。”
凑近了她耳旁,“我也要。”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的萦绕,她的耳朵红红的烫烫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好。”
许清念哪里受的了这样的攻势,当即便答应了下来,事后却在懊悔。
她抱着自己的妆匣,仔细清点里面的银子,盘算着包多大的红包给谢景然。
张妈妈瞧见她蹙着秀眉皱着张小脸,心里担心出了什么事,“夫人,可是发生了何事?”
许清念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张妈妈听了笑的差点停不下来。
“夫人,你包多少大人定是喜欢的。”
许清念将妆匣子往旁边一放,“可是……”
张妈妈解释道,“大人他也不是庸俗之人。夫人聪慧定然是理解的。”
平时聪慧的她倒是在这犯了难。
第二日起早请安,她趁着谢景然在屏风后穿衣,将红包塞到了他的枕头底下。
两人穿的衣服是在绣坊定做的,还是夫妻款,自然也是独一无二的,衣服上的花纹都是谢景然画的。
应氏一早就和谢景然商量好了,过几日二老便要回太原老家。
早膳过后应氏便拉着许清念唠嗑。
“清念,这是母亲给你包的红包。”红包份量不重。
“孩儿谢过母亲。”她双手接过红包,交由玉儿拿着。
“母亲,您当真过几日便要回太原了?”
“是啊,清念若是有空就来太原,到时母亲带你养小羊小兔子。”
应氏拉着她的手再细细叮嘱了一番,“清念,若是景然敢欺负你你就打他。”
许清念闻言,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母亲,夫君怎么可能会欺负我。”
此话言之尚早。
“清念,今年你与景然打算要孩子吗?”
许清念一听孩子半张脸都红了,“母亲,我与夫君觉得孩子之事随缘就好。”
她说完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瞧应氏。
应氏听了她的话都觉得自己未来孙子孙女正向她招手呢,又在反思自己太急了,虽然自己儿子老大不小了,可是儿媳却还是这么一丁点大,有时给她的感觉就像个软糯懵懂的小孩子。
“母亲只是问问,你年纪尚小不急。”
“是。”
好在这个话题两人不约而同的跳过了,应氏开始给她讲起了谢景然小时候的事情,原来谢景然自小就是书院里的第一名,成绩优异年年跳级,故而身边好友都比大了五六岁。
“景然上学时也是个调皮的,趁着夫子睡着了,拉着其他胆大的把夫子蓄了小半年的胡子咔嚓剪了一半,那天他们几个被罚着扎了一下午马步,最后还是我去接他的,那时他整个人都瘫在了马车里,双腿着实是没有力气了。”
许清念听了有几分震惊,感叹道,“夫君他原来也这么皮。”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