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请辞了,她也没再去见谁,只留下一封书信给天神,大意是天姬的位置也该让小辈们挑战一下了,言语间没有半分不妥,句句在理,留下此信后她便消失了,走的悄无声息的。
“她走了?”斐然正在与容川下棋,,骤闻此事,棋子砸在了棋盘上,连同对面容川的表情都显得异常僵硬。
“你们到底是为何吵架的?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吗?”斐然察觉有些不对劲,按着玄音以往的做事风格来言,她可不是吃了亏往肚里咽的。
容川看着斐然闭口不言,场面已经十分混乱了,又何故牵扯他进来,他知道了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心生愧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我的错。”容川垂眸:“只不过她今日应是不想见到我,我又何须去饶她清净。”
“容川啊,姑娘都是要哄的。”斐然无奈。
容川不说话,他不会哄人,但又暗暗害怕着什么,具体怕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两位大人!”封竹八成也是听闻了消息才赶来了,他显得很是焦急:“两位大人可有见过玄音姐姐?”
“她只是一时气头上,你莫要着急。”斐然递给他一杯茶让他顺顺气。
封竹现如今可没什么心思吃茶,他有些手足无措:“姐姐根本不是因为和容川大人置气才走的!她那日还说要等我拔得头筹给她争气的,她......”封竹话头一顿。
“怎么回事,到底是发生了何时?”斐然急了,本以为是闹小脾气,看来是另有隐情。
封竹将自己看见的告知:“那日我们离开这儿,回去的路上被一团黑雾袭击了,我就看见一颗这么大的发着金光的小珠子为了保护玄音姐姐与之搏斗,后来我晕倒了,醒来就听闻玄音姐姐离开的消息了。”
“邪灵?”容川握紧了拳。
“大人也莫要担心姐姐的身体,我瞧着姐姐既然能醒来,自然是珠子打败了那黑雾,就是那珠子奇怪的很,我瞧见过好多次姐姐端着这珠子看,每每我想去问,她都宝贝似的藏起来。”
“是不是装在一个锦袋里的?”容川似乎想起了什么:“上次我瞧见过一次,这东西来自忘川,玄音去过忘川?”
“她去忘川做什么?”斐然不相信:“她素来不喜欢这些阴暗的地方,况且她有什么事非要去忘川?不对啊,这和她生气有什么关系吗?”
“这一天还是到了。”远处传来一声叹息,九歌踏着步子缓缓走来。
“师姐。”斐然向她行礼。
“你怎来了?”容川问。自她嫁人后,可是鲜少见面了。
九歌浅笑:“怎么不欢迎我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容川倒了杯茶于她:“何事?”
这性子还是这般冷漠,一点都没改。
“我是为了玄音的事情来的。”九歌表明来意:“我倒是知道些隐情,只不过......”当初老夫子为容川研究药方的时候专门找了她帮忙的,有些事她多少是知道些,至于斐然,他当初被当作继承人在闭关修炼呢,啥都不知道。
“只不过什么?”斐然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