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楚楚脑门直抽,对他这一细小动作毫不在意,“哥哥你不会又要像上次一样扎我一针吧?我是中暑了,扎针没用,需要请大夫”
“确实对中暑没用,但对你有用”言罢,傅岩已将银针转到拇指与食指之间,作势要朝她刺去。
傅楚楚伸手一挡,“哥哥你等等,其实楚楚只是稍微有些头痛脑热,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傅岩握住她柔软白皙的手臂,轻轻刺在她手腕上,嘴角挂着未达眼底的笑意,“既然如此,只需扎上三针便可”
傅楚楚整条手臂彻底僵硬,眼真真的看着他隔着衣服将第二针刺在她肩膀上,她吃疼的闷哼一声,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有劳哥哥了,我已经好多了,不需要再刺第三针了”
傅岩手指一顿,看着她,“当真,万不要待会在中暑一次了”
被他这样看着,傅楚楚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假咳了一声,“自然不会,只是不明白哥哥为何要用一个方式让我锻炼身体”
“哦……”他收回银针,“打理庭院的丫鬟有事回去了,恰好能让你增强体魄”
傅楚楚敢怒不敢言,微笑道,“原来如此,哥哥想的真周到,只是我太笨,这些做不来,又从未做过,差点把庭院中的花草都修坏了,还望哥哥将这件事交给懂其之道的丫鬟”
“可以”傅岩平淡的说道,“我会写封信给母亲,将你今日中暑之事告诉她,我相信母亲会理解我”
傅楚楚嘴角边的笑意僵了僵,“其实我的身体并无大碍,今日太阳毒了些,身体难免有些不适”
“你可从未生病长达八天之久”
“那是意外”傅楚楚的脸黑了黑,她还不是因为头没吹干就跑到外面去,结果吹了风,这才感冒生病的。
他这是故意刁难她。
“不管是否意外,今后每日晨起,你需在院内跑上几圈”
傅楚楚恨不得将一口贝齿咬碎,她和他什么仇什么冤,要这么捉弄她,这是亲哥吗?这是亲哥吗?
她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哀怨,又从哀怨到面带微笑,“哥哥能为我着想,这让我很感动,哥哥一介书生,身体瘦弱,又生意繁忙,常睡眠不足,在生意上难免要与他们小酌几口,常年下来身体必会不堪重负,倒是大病小病不断,不如哥哥与妹妹一同锻炼如何?”
傅岩微眯双眸掩盖住眼中锐利的光芒,“不需妹妹担心,我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一介书生,身体柔弱。
真是形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