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街上偶然碰见了傅太傅……寒暄了几句,难道皇上就这般的容不得?莫不是你眼中的我,能在街上和人以地为席,生出什么荒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阿卿,你在胡说什么?”
谢珩支吾的开口,满脸不信这话是从姜卿言的口中道出。
“皇上,莫不是听信了外头的传言,也是……何须听信?届时若是我死了,你想怎么给我泼浑浊的水,都只是您随便的一句话呢?
毕竟臣妾若是化作尸骨,也开口辩解不了什么。只是让您失望了!臣妾好端端的站在您的面前,许是老天都在助我……
也请皇上若是再有这般的行动,请先练就一身好本事,莫要再失手了。”
姜卿言看着谢珩的眉头愈加困锁,她手里握着的冷箭,狠狠的插进桌里,抬起那张高贵的头颅,目光诚然不弱威风,“臣妾瞧不起这般的皇上……”
“我不知晓你为何这般的生气?”
“方才——”
“我也没有看到什么,更没有见到所谓的傅太傅,也不知晓你们的过往!”
谢珩表示他几米之外的事物,都看得迷糊,又怎么能站在高楼远眺到街边的景象,而且街上人来人往,那些人头在他眼里都像是比较大颗的芝麻。
姜卿言一口气提到胸口,直接灌到头颅,忽而眼前一片漆黑,昏迷之际,结实有力的臂膊正抵在她绵软的腰椎。
鼻尖萦绕的是好闻的淡淡松子香,让人很快的安睡过去!
体力不支——
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姜卿言躺在谢珩的怀里,迷糊闭眼时不断的暗骂自己。
白芷站在身旁,害怕极了,颤抖着手想要上前接,但是看着谢珩那双冷艳的眸子,她只能楞在那里不敢动,时刻盯紧姜卿言。
“在你们眼中,朕是个暴君?”
谢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白芷的脖子缩了两下,最后支吾的开口:“也不全是……只是在所有人的眼中,皇上并不爱我家娘娘罢了!”
话音刚落,谢珩将姜卿言打横抱起,送上了床,眸底若有所思,伸手抚摸着姜卿言苍白的脸庞,这人真的是比往日里虚弱太多了。
需要采阳补阴!
难道——
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要不然怎么会经常性的晕厥呢?
谢珩眉头冷蹙着,白芷在旁见状生满困惑,只觉得一切都好生奇怪!谢珩似乎对她家主子还挺多情的,至少方才的举动,居然不是扼住人家的脖子!
倘若谢珩真想要杀姜卿言,那么此刻不是绝好的机会吗?
***
“皇上呢?”
姜卿言在黄昏时分醒来,看向身旁的白芷喜笑颜开的步上前,她的眼神错落,言语里虚弱的撑出清冷,“他是说不过我……又走了?”
“主儿,皇上查清楚了,是店里混进了暴徒!有心在城中制造出乱动……并不是针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