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宣判,田家田马文暗中买通他人,有离间之罪,但并未参与杀人案,判其罚银五百两,作为陆家的赔偿;
齐洪氏洪芳,恶意欺骗教唆犯下重大罪果,参与齐承扬投毒杀人案,其心可诛,判流放荒地,终身不得回来;
齐承扬忘恩负义,杀害养父,联合长临知县恶意诬告,侵占陆家财产传承,罪大恶极,判斩立决,名下所有财物尽数归还陆家陆缘夭,等本官将公文上报知府后便可斩首示众。”
三道判决下来,百姓无不大呼大人公正。
然堂下犯人却是不服。
齐承扬被押着疯狂癫痫的叫嚷,“我不服,我不服,我还不能死,我的仇人还未死,我不服。”
齐洪氏也一脸不可置信,“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没罪,我不服,陆小娘子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说出真相你便会保住我的,陆小娘子......”
她挣开抓着她的衙役扑倒在缘夭身前抓住她的脚,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哀声求情。
缘夭一张清丽秀美的巴掌小脸上此时冷然一片,低下头一双桃花眸冷沉,“齐洪氏,我说的是你若并未插手我爹死一事我便会放过你还会给予你酬劳,可你真的未插手吗?齐承扬心狠手辣下毒谋害我爹这其中真的没有你的算计推动——”
她眸光深冷,直透人心,看的洪芳身子一颤,满脸愕然。
这表情便是她猜对了,缘夭眸光一冷,挥挥手叫衙役将她带走。
洪芳回过神来,在拖着她的衙役手中挣扎着,激动慌张的摇头,“不,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齐承扬所为,我什么都没做啊陆小娘子......”
“娘,娘。”齐左鹏着急的扑上来也跟着着急喊冤,“我娘没罪,我娘这般善良如何能够谋害陆老爷,我娘是不知情的,老爷,青天大老爷......”
可无论这两母子怎么喊冤,这判决已下,案子已定,事情已然成了定局。
三人之中,唯独那田家老爷最安静了。
五百两银子虽多,但他还是拿的出来的,就当做是花银子消灾。
他当堂便肉疼的从怀中掏出五百两银子的银票交给了缘夭,算是赔偿了,但这事还未两清。
虽他不知齐承扬杀人,但那场离间,陆家的悲剧是他起的头,作为始作俑者他逃不了。
缘夭当夜就潜入田家狠狠的将他揍了一顿,并且还暗中用了精神力。
她要叫他以后的大半辈子都活在噩梦中。
接下来有了知县的判决,一切便好办了,齐承扬名下的财物很快的被收拢交到了缘夭的手中。
陆家菜谱也在齐家大宅,不,现下又改回了陆家大宅,在齐承扬的房中找到了。
对面齐家酒楼也改回了陆家酒楼,缘夭将那边全数都安排成了桌子,陆家酒楼这边二楼、三楼位置不够的,可到对面就坐。
经此一役,陆家酒楼完成了扩充,今后在长临田家酒楼便再无能与它争锋。
陆缘夭的前面两个心愿,为父翻案,揭露齐承扬那小人的真面目;夺回陆家菜谱皆已完成了,现在便只剩下最后一个心愿:将陆家酒楼发扬光大,让全中原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