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瑞立刻收起和哦欧晨星置气的心事,把神鸟青鸾现身的事告诉他,当然是半真半假,绝对不会告诉他自己和师父他们闲着没事上天玩的事,
“当初嫌弃我无能,现在看我越来越好了,这是又想来投靠我来了,小荷,这种家伙留下来会不会在跑啊?”
哼,背着我们把天都捅塌了,你倒是只字不提!
不提刚好,我这里可真是一点都不想听。
呵呵,师父,这回学聪明了。竟然不邀功请赏了。
也是,有紫草和钱有道两个家伙在,你们俩大小两个糊涂蛋儿想不聪明也不行啊。
欧晨星嘴角微扬,一手托腮沉思,一手无聊的拿起酒杯,轻轻摇着,媚眼如丝盯着龙瑞,呢喃低语:“夫人,此等良辰美景,还有我这么一位俏郎君陪在一旁,你就不想做点别的事······”
龙瑞浅笑不语,抬起一手,伸出一根指头挑着欧晨星的下颌,妩媚的一笑······
······
龙爪沟里的宿营地。
暖帐里。
龙腾飞坐在案几后面无表情的翻阅着密函。
紫草靠在一旁,一脸的生无可恋。
“习惯了就好了。胡小林,记得收账。”
龙腾飞头也不抬的说,“愿赌服输。你这次的饷银,外加恩赏银子,攻击三千六百两。就拿出来赈灾吧。若是收进我的荷包你也不服气啊。”
胡小林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钱款文书,捧到紫草面前,语气平和的说:“你也不是第一个被骗的,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别郁闷了,签字吧。”
紫草接过笔刷刷写上自己的大名,一副苦大仇深似的看着龙腾飞,很是不解的是追问:
“二护法,这种坑人的法子不该是欧晨星或是李青羽干的么?怎么换成你了。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仅仅好奇。真的,我这几千两银子也太冤了?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听到了你就不喊冤了。”
胡小林笑呵呵的接过话茬,毫不客气的说,“紫草,云侍卫。咳,你可真是有点对不起你的身份。这几千两银子干啥不好啊?听墙根给人罚没了。你还真不冤枉。人家小夫妻久别重逢的,就不能亲热亲热?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的,听墙根也不害臊!”
“嘿,我······你这是干啥了?”
紫草无意间瞄了一眼这个新编纂的账簿,小医馆胡小林的名字也在上面躺着呢,瞬间不淡定了,“说,说不清楚我就把你扔出去!”
胡小林的脸腾一下红到了脖颈儿,由一只叽喳乱叫的麻雀,一下变成了一个温文尔雅书生了。
“紫草,他都说了,你不是第一个被罚的,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被罚的。好好看着吧,你们俩后面还有呢。”
龙腾飞这才抬头目光坚定的说,“在龙瑞和你踏足龙头山脉时,小荷就想那个好了这个主意。专门用来抓捕你们这些闲着没事,听墙根的有钱人。去哪劫道都不如这个法子有效。”
紫草狠狠地瞪一眼龙腾飞,抬手一记风刀将小医馆手里的账簿击飞,在暖帐里飞了一周落回紫草的手里。
胡小林赶紧往后面退了一大步,神情瑟喏的看着紫草,希望这位云侍卫不要出手伤人才好。毕竟自己也是无辜之人。这主意真的是星王子的。
“这个欧晨星他到底要不要脸?”
紫草翻看着账簿上一个个熟悉的姓名,张勋,孟浩,林卓,常玉娥,龙腾飞,胡小林,常荣,吴晓吉,
“这些家伙都是听墙根去了?别人我信,咳,二护法,你为什么也在上面?”
龙腾飞嗤之一笑,很是不满的说:“紫草,云侍卫。你看清楚了,那是赌资收取账簿!打赌的内容是在他和龙瑞小聚期间进入密林者为输!除了你这个闲云山二长老教出来的,谁闲着没事去听他们的墙根?”
紫草嘴巴张了好几张,愣是没有说出顶撞的话来。是啊,他是星王子,又是大护法。这些人找他批阅密函,商议政务也是有可能的啊!不是,欧晨星,小掌门劫掠钱财那是调皮捣蛋。你这算什么?
“张勋是催要皇城的赈灾物资;
孟浩是禀报逍遥镇的冰雪有消融的情况;
林卓是去拿他批完的奏书,密函;
常玉娥是换防巡逻;
胡小林是给他送药茶;
常荣,吴晓吉是回禀这些日子的换日常的调动;
我是他请去和他商谈接下来的赈灾事务的!
紫草,我们都应该是被你连累的吧?”
紫草尴尬的笑了笑,诺诺的说:“对不住各位了,真的不知道这小子这么坏!嘿嘿,我还有公事在身。不打扰了,你们慢慢玩。”
紫草丢下账簿逃也是的奔出君帐。这一趟,公道没讨成还搭上了一个月的月俸。真是有点儿时运不济。
小医馆跑到暖帐门口,隔着幔帐看着紫草走远了,才长出一口气,回头冲着龙腾飞露出一个解脱的微笑,
“走远了。这下可以放心了。应该不会回来找咱们麻烦了。”
龙腾飞看了一眼小医馆,整个人就那么一下颓废了,神情沮丧的说:“小荷这么干真不怕落人口实么?你们夫妻俩······嘿,你还能拿出来给我们打赌!”
“最可气的是他还赢了。”
小医馆此时脸上的红色退去,恢复平静,恹恹的说,“二护法,这个哑巴亏就这么吃了?不觉得憋屈吗?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咱们么?若是不讨回这个公道,真的是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