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等。
相公,你这是卖萌还是装可怜,这是你家!你还想我打板子吗?
龙瑞即刻把手里的托盘顺手丢在一旁的矮几上,一个纵跃落在欧晨星身边,半边身子压在他的身上,素手一伸捂住了他的嘴,讨好的说:
“相公,你听我说:我哪都没有打算去。怎么会让你守空房呢?这话可不能乱说,会被打板子的。相公,我不想被人打板子的。”
嘁,这是被人压制出了毛病了。在这里谁敢打你板子?
欧晨星用手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拿开一些位置,嫌弃的说:“这里是德元宫,是皇宫的····算了,长话短说,免得你误会。”
龙瑞松了一口气,借势躺在他的臂弯里,安静地听他说什么,省的一不小心被人打板子。
“你是我的王子妃,是倚天阁的女主,是虚空的新主明媚正聘的王子妃殿下。外面的侍婢,侍女,侍从,只要你一句话就可以要了她们的性命。”
龙瑞气得直翻眼,“我又不是暴君,干么没事非要一句话要了别人的性命!我干点别的不行吗?”
欧晨星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风轻云淡的说:“可以啊,比如说:你和师父一起夜探凤元殿,而她们就会被内廷处置:罪名就是护主不力,一律处斩。”
“不是,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啊?”
龙瑞底气不足的说,原本打算和叶秋一起再次摸摸凤元殿的门的计划,瞬间被击毙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大圣人,这种事情还是干不出来的。”
欧晨星促狭的一笑,轻浅的说:“你和她们也不熟,仅仅是一面之缘而已。不会有太多心理负担的。放心吧,即便是那么做了,她们也只能认命,认你给的命。”
龙瑞倏尔冲着欧晨星的肚子来一膝盖,没曾想这位早有准备,身躯微弓,恰到好处的躲了过去。
龙瑞不甘心的伸手掐了他一把。
“嘶,”
欧晨星委屈的看着她,不高兴的埋怨:“你这人讲不讲理啊?当初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温柔,贤惠,处处维护着我。现在怎么变了?为什么?”
“废话吗?
到手了呗?
你还高冷啊?
你还动不动得给我约法几章?
我还只能为你做羹汤?”
龙瑞一边挠着欧晨星的胳肢窝一边说,欧晨星在床上翻滚着,讨饶:“夫人,瑞儿,逸儿他娘,我这不是妒忌吗?我爱你,爱你才妒忌······”
两片温热的唇,倏尔堵了上来,倏尔分开。龙瑞骑在欧晨星身上,一脸匪气的说:“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人,我已经把你捧在手心里,疼在心尖上了,谁也不许惦记你!你更不许惦记别人。”
欧晨星笑意更浓,弹指落下幔帐,笑得春心荡漾,情切切,意绵绵的盯着龙瑞的眼睛一眨不眨,“夫人,为夫好好的服侍你······”
龙瑞倏尔觉得天地翻转,愣愣的看着距离自己脸越来越近的俊颜,瞬间沦陷了······
——
此时的凤元殿的门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醉意朦胧的叶秋。
一个是眼眸迷离的紫草。
两个人商量好了来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凤元殿。
“就是这个破地方谁也进不去。”
叶秋摇摇头,指着被流光溢彩的法阵护住的凤元殿,怨气满满的说,“瑞儿的青鸾剑就怕他。那一天我听得可清楚了:说了一声滚。叫谁滚呢?站着我们家的地方还让我们滚,不揍他是不是显得咱们师徒太没本事了。”
“那还等什么,揍他,”
向来不怕事大的紫草姐姐,毫不犹豫的说,“打不过我帮你。什么千年的老鬼,万年的圣者,都是他娘的骗子。有本事早飞升上界了,还在这里故弄玄虚?”
叶秋立刻点头:“你可记得:一定得帮我。还有就是,别被小荷知道了。”
紫草一本正经的说:“放心吧,我紫草的嘴可严实了,绝对不会说出去。”
不远处站岗的大内侍卫,你看我,我看看你:我们到底算什么?
于是乎,凤元殿门前便开始了一轮一轮的仙力攻击。
灵力与灵力的碰撞后炸裂的声音,隆隆巨响,犹如天雷。
此时此刻,日已西沉,但是,绝对是大白天。
大内侍卫装瞎就装瞎呗,御灵卫直接装聋。
乾庆殿上的晨合仙尊,至从听到第一声炸裂声,立刻命人将管弦之声,改成战鼓齐鸣了。
至于能不能遮住灵力与灵力的碰撞后炸裂的声音,他是根本不管,只要装作不知道就行了呗。
月上梢头,酒阑宴罢。
众人离宫时,纷纷绕着凤元殿的门走。谁也不愿意恰巧碰到二长老撒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