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容七只犹豫了下,就应了。
“罢了,就让她留在这儿照顾你吧。”太后说,“现在感觉如何了?先吃点东西吧。”
“奴婢已经没事了,多谢太后关心,奴婢现在胃里不大舒服,不想吃东西。”
“那歇会儿再吃吧。”太后转身看了姜明昊一眼,和他一起回到座位上,“贤妃,你也坐。”
“谢太后。”
“说吧,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姜明昊瞧梁樨那苍白的小脸,喘个气都难的样子,就替她回答了,“昨天江陵王借世子妃的名义把小樨叫过去,在她酒水中下了药,幸好韩轻及时出现才没出事。”
“什么?”太后和贤妃异口同声,都惊愕不已。
“怎么会有这种事?小樨你没事吧?”太后关心地问。
“韩大人出现的及时,所以我还好好的。”
“那江陵王……嗨,还能为了什么,想必是为了嗣子之事,那皇帝打算如何处置他?”太后问。
“这个母亲不用操心,我自有分寸。”
“……那,那未婚妻又是怎么回事?”
“韩轻的确在众多大臣面前这样说过。”
“什么?为,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谁知道!”姜明昊脸色瞬间很臭。
太后看梁樨,梁樨苦笑一下,“当时我神志不清,是被韩大人抱走的,恐怕韩大人也是为了我的名声,为堵悠悠众口才这样说,抱未婚妻,总好过抱不相干的女子。”
这理由,也着实牵强,不过看样子,梁樨也不大清楚,只是太后仍然有些纳闷,问姜明昊,“既然你都知道,为何不封口,也不至于现在这事被传的沸沸扬扬?”
姜明昊脸更黑,面黑之中还带着一点点尴尬,“我怎么知道一帮大老爷们会这么八卦!”
“……”太后又气又笑,不知道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可怕吗?只不过一般情况下大家八卦的对象不同而已。
“那现在该如何收场?”太后没好气地瞪他。
“问韩轻!他既然敢这么说,总得有办法应对。”
这态度,太后直摇头。
“罢了,这事一会儿再说,先说说方才的事,贤妃,你方才和小樨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淑妃给堵的哑口无言是怎么回事?小樨哀家还能理解,淑妃的确是好心办坏事,小樨不满也是应该,你呢?你之前不是和淑妃处的挺好的?”
贤妃懵懵地看着太后,原因?原因很简单啊,淑妃本就没安好心,可明摆着他们都不会相信啊。
她又看梁樨,要如何解释,要不要实话实说?
梁樨说,“太后,贤妃也是为了帮我,您别怪罪她。”
“贤妃自己说。”
“这……”贤妃瞧瞧梁樨,又瞧瞧太后,很是苦恼,只能说,“陛下宠爱淑妃,臣妾嫉妒。”
这话,还真是半真半假。
嫉妒倒不至于,但曾经,也真是羡慕过。
贤妃说这话的时候还看了眼姜明昊,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结果,什么反应也没有,心里也有点苦,难怪当初她跟阿樨讨论姜明昊和淑妃的事会不会是误会时,阿樨那般平淡,也许她早就看明白,哪怕当初是误会,是假的,这两三年的陪伴,又怎么会一点感情也没有,要不后宫中这么多嫔妃,他宠谁不好,偏偏就宠淑妃呢。
姜明昊其实在想,他宠爱淑妃?他什么时候宠爱了!不过,也没必要解释,反正也没人在意。
太后又不是初进宫的小姑娘,这样的话怎么会信,要真嫉妒,以前怎么不嫉妒小樨?
她也不是非要知道其中恩怨,只是觉得她们三个都是好孩子,就这么针锋相对了真有些可惜,不过贤妃为了掩饰真的理由连“嫉妒”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她也真不便再逼问,何况她也看得出来,症结其实是在梁樨身上。
“你们年轻人的事,哀家是管不了了,你先回去吧。”
“那……”贤妃犹豫了下说,“淑妃的确是胡言乱语,差点连累阿樨,太后打算怎么责罚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