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香儿不明白地看着白萱。
“你看!”白萱扔了一片树叶,很快树叶就像重物落入水中一般,被那“湖水”卷入,不见了。
“啊?”香儿后怕地拍拍胸口,还好,还好,不然这会儿被卷进去的就是自己了,可是看了看左右,“小姐,我们要怎么过去呢?”
“一鼓作气,飞过去!”白萱叹气,她也不知道这幻境中的河流有多长,万一……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香儿,你在这里等我吧!万一这河流很宽,可不是儿戏的。”
“不,香儿要和小姐一起。”香儿倔强的说。
“唉!好吧!”白萱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最后解下了自己的腰带,一头系在香儿的手腕上,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腕上,“提足一口气,跟紧我!”
于是,两人衣袂飘飘的飞身而起,只是,为何,到现在都看不见河流的那头?白萱有些着急,自己还好,可香儿明显体力不支了,再不到头,真的只能葬身于此了。
“啊!”香儿一个不小心,重心不稳,向下掉去,白萱通过手中的腰带及时拉住了她,但是多了一个人的重量,白萱明显体力也在下降,这该怎么办?
“小姐,你别管香儿了,你还是自己过去吧!香儿死不足惜。”香儿哭道,当她看到白萱额上渗出的汗珠,她知道小姐想尽全力救自己,可这样下去,只会两人送命。
“说什么呢!你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别说话了,保存体力。”白萱缓缓道。
没有立足可以舒口气的地方,白萱也渐渐不支了,就在快绝望的时候,白萱想到了幻境是可以破除的,这既然是幻境,就可以破除,五行中,水与火相克,应是以火消除幻境,只是,现在哪来的火?上次那火折子应该还在身上,白萱掏了掏,果然,点燃火折子,丢向了湖面,之间,那湖面顿时如那西天晚霞,燃烧起来,渐渐变成凌乱的花丛,白萱松了口气,成功了!
着陆,白萱和香儿休息了一下,这泊依里像是一直是这么亮,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我们走吧!”白萱拉起香儿,继续向那真正的河流走去,不久,便到了。
“小姐,这回……是真的了吧!”香儿小心翼翼地看着眼前的河,有一丝不信。
“放心吧!是真的。”白萱并不去看香儿,而是急着寻找另一个身影,那边,一个白衣男子,手中执笛,不是应惜是谁。
“终于又见面了。”白萱冷冷道。
“白姑娘,别来无恙!”应惜浅浅笑道。
香儿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声音,跑近一看,诧异道:“是你!”
“是你!”应惜看着香儿,是昨天那个处处为难他的女子,异口同声道,现在他知道她为何要问泊依所在了。
“你为什么要让小姐到这个鬼地方来啊!害得我们差点没命。”香儿抱怨道。
“呵呵,不试试你家小姐的实力,我如何知道,那白昔宫是否值得我去呢!”应惜笑道,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你记得就好,不过,白萱的表现,不知应公子是否满意啊!”白萱瞄了他一眼,恨恨道。
“白姑娘果然是天资聪颖,在下佩服,现在就请姑娘为在下解惑,如何?”
白萱不动声色,点了香儿的睡穴,才在湖边坐了下来。
“白姑娘还真不懂怜香惜玉呢!”应惜打趣道。
“如果应公子不介意我的婢女知道这件事,我当然也不介意。”白萱没看他,而是看着那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
“姑娘说吧!”应惜深吸一口气,像是为了鼓励自己听取真相。
“你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兄弟曳王爷的长子,成王上官子成的大哥,你的母亲是曳王爷的先王妃。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是上官惜,你应该还是下任继承兮然国国君的第一人选。”白萱言简意赅的将繁琐的事情说了出来,省略了那段不堪的往事。
“我……是上官惜……哈哈……我竟然是上官曳的儿子……”应惜像是受到刺激,笑了起来。
“你娘的事情也不完全是现任王妃的错,所以,你可不可以得饶人处且饶人?”白萱试探着问。
“得饶人粗且饶人?她们当年可曾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应惜悲戚地说。
“毕竟王妃也是受感情蒙蔽,情有可原吧!而且她也一直很后悔,你……”
“我明白的,我不会那么幼稚,以为杀了她就可以了事。”应惜突然冷静了下来。
白萱听了这话总觉得怪怪的:“你该不会是想夺回……”
“那原本就是属于我的,不是吗?这算是给他们的教训吧!”应惜不去看白萱的眼睛,尽量平静的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有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