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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秒杀土豆小盆友的粉红支持,对对手指,芙子只能明天四更大酬谢~
唯一的休息日,芙子在加更和老文的番外中淹没~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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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还是带小鲜去医院看看,都好几天了,她一直病恹恹的。教练和队长都问了好几遍了,我都回答不出来了,只说她感冒加食物中毒。”张依依和曾学柔坐在了宿舍里,两人都是满脸的焦虑。
曾学柔听了张依依的话后,心里更堵得发慌。张依依是个蒙在鼓里的,不知道来龙去脉,哪像她,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又偏什么都做不得。
那天晚上,等到学柔把车开过拐弯口时,那辆银色的顶级跑车已经不见了,护栏断开了个大缺口。
旁边的护栏也被撞得变了形,山石滑落和轮胎的刹车痕,看在眼里让人心悸不已。下了车后,学柔手脚冰冷,她大着胆,往山下看,厚重的雾气,遮挡住了视野,耳边呼啸着山道下吹上来的风,寒冷栗骨。
“死了?!”曾学柔不敢确定,开得好好的车子,怎么会失控撞向了护栏,是她那阵拼死追赶,还是徐家兄妹疯了头脑,连方向盘都握不住了,没有人可以回答她。
报警?不能报警,学柔只能替车子换上了备胎,靠着不稳的三个轮子,开回山下。半路上,遇到了昏迷的小鲜。发现小鲜时,她的手脚冰冷,阖着眼,脸色惨白,像是受惊过度。
都怨自己,如果她没有私自将小鲜推下了车。 学柔将小鲜带下了山,送往医院的半途中,小鲜醒了过来,并且再三要求,不要送她去医院。
两个中学生凌晨三四点,急匆匆地进了医院,两人都是神情惶恐,院方一定会要求联系家长。
那时候无论是卓枫夫妻来了,还是曾母来了,小鲜和学柔没法子解释清楚。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说。
第二天早上,学柔赶在了早自修前把小鲜送回寝室,从那天后,小鲜就跟害了大病一样,躺在了床上,眼底乌青,吃什么都腻味。
刚开始学柔还在小鲜的安慰下,以为她是受了惊,休息几天就好了,哪知都过了四五天了,到了周末,小鲜还是老样子,这可是把学柔和张依依急坏了。
“我没事,”小鲜这几天连进空间一看的气力都没有了,不过听着小白蛟的转述,她也知道,空间里的甘蔗苗的反应差不多。
分析的结果是,那晚她使用灵犀剪过度,抑或是最近她都没有给甘蔗苗补充灵力,一时脱力导致的。这种情况下,医生有用,母猪都能上树。
“再这样下去,班主任都要杀到宿舍里找人了,要不你就先请几天病假,去延庆修养一段时间。反正最近也没啥考试,成绩的事,有学柔在,抽空周末给你补习下就可以了,”张依依在旁劝说着,寝室里有个病人,看着也忧心。
更别提小鲜原本是个生龙活虎,号称五年多没得过伤风感冒的牛犊子。牛犊子一病起来,比焉巴茄子还不如。
“我看还是得去医院,找个专家会诊一下,身体不舒服或者是吓到了,都需要疏导,对症下药才能快点康复,”曾学柔断定小鲜是惊吓过度。
回来后没几天,报纸上就登明了,妙峰山发生了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一辆奥迪跑车的车主,深夜高速飙车,不慎坠落山崖,车毁人亡。
只是让学柔不明白的是,报纸是说死亡的只有一个人,报纸上没有列明死者的名字,可是说了死者是男性,也就是说徐博豪死了,而徐兰雅逃生了。
坐在同辆车上的两个人,驾驶座上的人死了,副驾驶座上的人反倒逃生了,这件事情有蹊跷。
对症下药?小鲜见学柔她们执意要送她去医院,也急了,去医院一检查,什么毛病都没有,那不是更加有口说不清。不过她们的话倒是提醒了她,还真有人可以帮忙对症下药。
“真要去看医生,那就送我去医务室。”小鲜仿佛来了精神,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不会是去找周医生吧?”张依依一改刚才的担心样,蹦了起来,满脸的暧昧。
新来的校医,也就是那天替小鲜抽血的那个年轻帅医生自从来了学校后,校内的医务室每天都跟集市似的。
从头疼肚子疼到瘸腿破了个皮的,全都往那里塞。以前老校医出去时,就没见过那么火热的场面。那情景,看得教务主任摇头兴叹,“现在的学生啊,还真早熟。”
“就是去找他,不找他找谁?”小鲜思来想去,身旁疑是修真人,而且能帮她解决眼前的窘境的人,也就只有周医生了,虽然她很怀疑那个完全就可以当明星的周医生干嘛要跑到圣心里来当一个小小的校医。
不过就是连那个金发碧眼,外表美若天仙,内心却是个蛇蝎妇的艾莎都会去高中部当体育老师,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了。
尽管口头还是嘲笑着,可是秉承病人最大的原则,张依依和曾学柔还是左右搀扶着小鲜到了校医务室。
今天是周六,学校里人不多,可是转悠在校医务室外头的女学生还是只有那么几个。
校医务室的门是关着的,几个女学生见了只得讪讪地调头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