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蟹尤其是好蟹,水草很是重要,这点鲁叔在养殖前也曾听人说起来过,两人一合计,就打算去市区花鸟市场看看有没有好的水草。去花鸟市场转悠了一趟回来后,水草没找到,倒是打听到了个不大好的消息。
前个月,也就是五月末的时候,黄氏养殖的人派了人去了当地的花鸟市场,把好一点的水草全都时抢购一空,并且放出话来,说是谁过来买水草,尤其是养蟹用的优质水草,一定要报到黄氏去。
鲁叔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八成是黄腾冲已经发现了蟹苗被掉包的事情。冶子却不管这些,只是叫他放宽心,说黄腾冲要是真找上门了,他也不怕。
鲁叔心里担忧着,可有知道冶子每次到市区来,都会打听诸小鲜所在的学校,两人随便打听了下,想不到就找到了圣心中学,有了刚才和保安险些冲突的那一幕。
“真是狗眼看人低,”冶子心头有气,被鲁叔拉到了校门口不远处的一个小吃店里,找了个位置,两人出门买水草刀现在,一路都是坏消息,也没啥心思吃东西,肚子早就空了。
“冶子,我看这么下去也不是法子,要不我们去登个寻人启事,”鲁叔叫了几个鸭头和一盆两面,开了四瓶啤酒,劝着冶子消消火。
“登寻人启事?那要不少钱吧,”冶子在北京生活了小半年,也知道这是个有钱好办事,没钱啥也办不成的地方,“鲁叔,黄氏已经知道蟹苗被调换了,九月份你养得大闸蟹上市怕是有麻烦,还是留点钱到时候运到外地去销售吧。”
冶子是很想找到小鲜,可他也没昏了头,他这几个月是和鲁叔的家人住在一起的。鲁叔家里有六口人,为了筹钱给他养那批蟹苗,六口人都缩在了一间二十多平米的临时房里。这次要是没把本钱捞回来,只怕鲁叔一家人都要喝西北风去了,这时候,他哪还有心思花钱登寻人启事找小鲜。
“哎,冶子,都是你叔我没用,”鲁叔叹了口气,摸过了酒瓶子,喝了一大口酒。
冶子怕他空腹喝酒,喝多了伤身子,就催起了酒菜来。
小吃店的老板应了一声,端着几个鸭脖子就要过来,哪知人才走了一半,就被坐在了店门口的几个黄毛小混混拦住了,把那盘鸭脖子抢走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着:“菜往哪儿送呢,叫了菜都老半天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这群人比冶子他们来得迟,一进门就脏话连篇,看着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冶子心情本就不好,还被这么群小流氓无端端挑衅了,踢开凳子就要过去,被鲁叔按回了座位上。
“我说你确定,这次只用找七八个人蹲在圣心中学门口,盯着一个小丫头,就有钱拿?”说话的年轻人啃着手中的辣脖子,吐出了几根骨头。
“金住是那么说的,要不我干啥找上你们,”坐在他对面的人往嘴里丢了粒花生。
“管他那么多,只要是有钱拿就成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样的学生一气得罪了黄氏养殖和徐家的人,这可都是些大人物啊,”原来这伙坐在一起的小混混是两路人。有一拨是先前负责盯梢小鲜她们的,把她和学柔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行踪全都汇报回去。
因为黄腾冲说有新任务让他们去做,让他们再找几个人,这才找来了余下的这些人。
“谁知道啊,反正只要拿了钱,别说是让我们在学校门口盯一个中学生,就算是让我们去地府盯着阎王爷,那也得去啊,”说着,那帮人就喝了起来。
又过了会儿,其中一个看着是个带头的,来了通电话:“喂,黄老板啊,是啊,我们看清楚了,就是一家人,我认得那对夫妻,上一次过来接送过那名女学生,准不会错。成,我们办事您放心,今晚我们就找上一车子人,把那个挡了您发财的破农庄烧个精光。”
他们的话一字不漏都被冶子和鲁叔听进去了。
鲁叔听了皱起了眉来,手中的酒杯被搁在了桌上,发出了阵闷响,那些人口中的黄氏养殖,就是黄腾冲的公司。
见了鲁叔的样子,冶子也猜出了八九分:“鲁叔,又是那个黄氏养殖,哼,上次便宜了他们,这次可没那么好商量了。”
“冶子,你要做啥?北京可是天子脚下,警察厉害的很,不能胡乱惹事,”鲁叔忧心忡忡着,就担心冶子惹出什么事端来,只是听着那伙小混混的语气,似乎黄腾冲又要做什么缺德事。
“他们干啥,我们也跟着干啥,给他们送上份大礼,”冶子很是“憨厚”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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