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之后,小鲜走到了毛大竹的身边,“那么快就卖了?多少钱?”
毛大竹的脸比京剧变脸还要迅速,咧到了耳根的嘴角立刻垂了下来,“哎,只可惜现在都是八月底了,席子的价格卖得不高,就五千块。这么辛苦编织的席子,也就只抵得上水牛皮席子。我来算算,我从浙江将竹子空运回来花了一千块,塞给宝山寺看门沙弥红包用了五百块,还有...”
“别讹我了,我听见了,你卖了一万五千元整,扣掉机票钱和红包钱,还剩一万三千五百元整,记得从那账面上减掉。”就那么几十平米大的地方,多个屁股都蹲不下的地方,还指望能瞒得住她的耳朵。
毛大竹掏了掏耳窝,他没听错吧,他说得那么小声的价格,怎么就让小鲜听到了。真邪门,跟以前的梅想师妹一样,蚊子哼唧声大小的坏话,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毛大竹还指望多盘剥点,让小鲜多编些席子呢。这么一看,以后还真瞒不了她了。毛大竹这么一想,不乐意了,嘴里咕哝着。
“不乐意啊,不乐意那找其他人帮忙编吧,”面对毛大竹这类人,就要心狠嘴辣,绝不留情,想想身上背着的几百万债务,小鲜就来了狠劲。
毛大竹在她的淫威下,只能是乖乖在账面上扣了一笔钱。
小鲜心满意足地回到了曾家,学柔嫌着天气热,这几天都没有出门,天天躲在了空调房里,听了小鲜说的压榨毛大竹的钱后,就问了一句:“你很缺钱吗?”
“缺啊,上次买电缆把外公给我的那笔钱都用光了,现在还欠了梅家和毛大爷好些钱呢,”说起钱来,小鲜就眼冒金星。
那批电缆并不是直接送出去的,而是由曾母出面找了个人,联系当地的一个电缆商,以很低的价格加铺设电话线用的电缆卖给了葛村。
小半年下来,葛村现在是每家每户都用上了电话,小鲜想联系诸时军,也不用再通过村口的招待所,直接拨打家里的电话就是了。
“药厂最近的销售业绩不错,要不先给你拨一些出来?还有上次地下赛车的钱?”学柔报出了几个数字。
“药厂的事,一直都是伯母在打理,而且我听说要销售醒酒药去国外,必须扩大规模还要引进新设备。我一直是个干拿钱的,最近也没啥新贡献,那些钱就留着周转用吧。”小鲜不干了,她最近在曾家住了那么久,已经是很不好意思了,不能再白拿钱了。
至于上一次地下赛车,她和学柔的确是分到了一大笔钱,据说全部的奖金和之前下的赌注,加在一起,总进账超过了一百万。
那笔钱,两人当时就做好了分配,所有的钱都给了李叔的家人。现在再动用那笔钱,说不过去。
“那再不成,我们开发些新产品,除了醒酒药,你还会调配什么药方?”徐家的人还在北京活动,学柔也不敢再次出去赛车,否则以她现在的技术,一场地下赛车下来,就能赚不少钱。
两人说得正起劲,曾母敲着门进来了,她刚从外面回来,带了几盒哈根达斯的冰淇淋,听到了俩小丫头的说话声就上来了,一人丢了一盒。
小鲜和学柔见了,一人一盒,巧克力味的冰淇淋,上面还撒了一层杏仁,吃进了嘴里,浓厚的牛奶味让人陶陶然。
“妈,你手上还拿着什么?”曾母拎着冰淇淋上来时,手里还拿着一本类似于请柬样的东西。
“哦,一个认识的老板给我的,说是拍卖艺术收藏品的,最近我们有几处精装房要采购大批的艺术品做装饰,”曾母收过不少类似的邀请函,她经营的房地产公司,最近推出了几座新的精装房楼盘。
精装的楼盘,少不了要买一些合用的装饰品,所以曾母就难免要和一些艺术品公司的人打交道。
所谓的精装房就是指经过精致装修的房屋,就是大到房子设计,小到内部家具的摆设,都由房地产公司一手包办。
精装房项目是曾母最近刚刚着手开发的,是本年度的曾氏房地产的拳头项目。
学柔见那张请柬做工很是精美,就拿了过来,看了看,上面印着那家艺术品公司的名字。“小鲜,你刚才说毛大爷把席子卖给了谁?”
“一家叫做寰球艺术品的公司,咦?”小鲜看到那本刚印刷出来的请柬上,封面下方的几张照片中,有一张赫然就是自己编织出来的,早上才刚脱手的紫竹席子,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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