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将席子平铺在了膝盖上,手中的匕首用力刺下。他这一刺,是对准了膝盖上的席子,同时也是对准了自己的大腿,开车的年轻人来不及开口制止,匕首已经刺了下去。
没有扑哧的席子破裂声,也没有任何的血溅车厢的惨景。匕首似遇到了阻力般,停在了紫竹席的表面,刺进了席子寸余深,就再也没有下去,没有出现年轻人预料中的席子穿了个对眼窟窿的情景。
“!!”年轻男人将车停在了一边,拿过了席子,手下用力撕扯,男子是出了名的大力士,徒手曾经撕裂了一只邻居家行凶的藏獒。
獒类的皮毛坚韧无比,可是这张席子的韧性竟然还要厉害,用力撕扯,只是揉捏出了些痕迹而已。手上无论是用上多大的力道,力道在使在了席子上时,都被懈去了。
“爸,这是?”年轻男人先前还以为父亲一时兴起,花了30万买下了这张席子,是为了孝敬家里的哪位长辈,现在一看,父亲的打算并非如此简单。
“你想想,如果这张席子的主人能再用心些,将席子做成了防御用品,用来阻挡敌人的攻击,效果一定很好,”中年男人露出了丝笑容,他果然没看走眼,儿子口中所说的流淌着的光色,应该能抵御不少攻击。
“不可能,除非是出现了个金品巅峰的修真者。而且就算是有了这样的防具,用在我们王家子弟身上,没什么作用,”惊讶之后,年轻男人又恢复了常色,刚才他也是一时失态,差点忘记了,就算是席子不中用,父亲自身的实力,那一刀下来,也不会给父亲带来任何损伤。
“你奶奶说得没错,你这人,满脑子就只有个人主义,国家真是白培养你了。我什么时候说用在王家人身上了,我说得是用在军队和警察装备里,”中年男人脸上阴测测着,就是多了儿子这类人,才会有了“肌肉发达,头脑简单”一说。
年轻人被这么一个训斥,也不敢顶嘴,讷讷着说:“想法是好的。可是卖这张席子的邱士彬也说过了,席子是孤品,更不肯泄露编织席子的人的身份。就这么一张席子在手,能有什么用?”他又不是天才班的那群脑部肌肉过度发达的家伙,哪能斗得过父亲脑子里的脑虫。
“不能用难道就不能拿去研究?开车别三心二意,先送我去华科院,我找人把这张席子分析一下。”中年男人摆了摆手,年轻男人只得乖乖把车开向了华科院的研究基地。
这一次的鉴赏会,曾母虽然没有拍到合适的艺术品,不过也不是空手而回,她和邱老总谈成了一批楠木家具的采购。
回家时,学柔和小鲜把先前在停车口遇到王可可的事转述了一番,曾母听后,嫣然笑道:“低买高卖,那才是生意人的本质,你们从这件事情里学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学柔沉吟了片刻:“无商不奸。”
小鲜则是说道:“酒香也怕巷子深。”
“我告诉你们,你们觉得席子卖了个天价,又觉得邱老总夸大其词,是个奸商?这可就错了,邱老总名下的公司,有雇员一百多人,办公场地两百多平米,一年的水电费物业费和在全球采购艺术品的费用,加在一起,他赚得其实只是毛毛雨的利润。这次鉴赏会,只是个名目,也顺带让他发掘些客源。在中国,人脉即是一切,这才是你们真正该学习的。”曾母的话,让小鲜和学柔都是陷入了深思。
梅念让她进中科院的逆才班,也是用同样的名目。曾母和梅念,一个是在生意场上滚爬出来的女强人,一个是在百年风雨中屹立不倒的修真界强者,她们的经验,也就是小鲜的经验。
曾母的话,更坚定了小鲜就读华科院逆才班的决心。
“学柔,开学后,我要转学了,”回到了曾家后,小鲜主动给与纲打了个电话,于纲让她明天到农科院家属小区来找他,说是有关于转学的事情要说明一下。
小鲜见事情已经定了八九成,才将即将转学的事告诉了学柔。
“怎么读得好好的要转学?”学柔对小鲜的突然决定感到很是意外。
小鲜把梅念告诉她的那番话大致说清楚了,学柔听说是转学华科院的逆才班后,稍稍想了下,“天才班我是听说过的,不过既然是华科院创办的,这个逆才班,应该也不会太差。梅前辈分析的很在理,和我们这些人在一起,不仅不能帮你,和可能还会拖后腿。”
学柔听着,眼中闪过一丝思量,嘴上倒没说什么,只要是对小鲜有益的,她就尊重小鲜的决定。
“怎么能这么说呢,无论我转学到哪里,都还留在北京,我们都还是好朋友。”小鲜安慰着学柔。
两人正说着话,楼下曾外婆扯着嗓子喊话了:“小鲜啊,你姑和姑丈来了。”
**
都日经求了,娃们看麻木了吧,唉,芙子女高音嗓子吼票子撒~
本月才开始,要稳定就要有支持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