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心中暗笑:这就是传说中无敌的黄金力士?
不过,唐安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有着天火的金丹后期修士,若是一般修士,很难说能对付得了黄金力士,至少,兰息竹心是无法对付的。这也是两官差一直非常嚣张,武林人士不敢管也无法管这件事的原因。
眼看着唐安吐出的火居然将那黄金力士烧成了符纸,又将那符纸烧掉,不但是那两个官差,就连集市上还远远围观的众人都呆住了。
就在唐安志得意满的时候,一个声音却惊呼起来:“不好了,仙符被毁!”
于是,那一声惊呼后,集市上所有的人都惊慌地向外跑去,甚至,他们逃来卖的物品也丢下不要,不要命地往集外跑,就好象,跑得慢了一步,就会大祸临头。
但是,他们只跑到离唐安大约200米的距离便不再跑,用白痴甚至愤恨的眼光看着唐安。
唐安惊呆了:自己毁了官差手中的仙符,官差不能凭此作恶,她不是做了好事吗?为什么,所有人却当她做了伤天害理的坏事一般?
终于,还是那个大娘解开了唐安的疑惑:“唉,仙师又怎么样?毁了仙符,国师马上就会来了,一定不会饶过她的,就象上次那位仙师一样。”
原来,仙符一毁,国师就会来?还不会饶过她?唐安心中满是不安,难道,这回真惹祸了?还是快快走吧。
然而,她刚要带了兰息和竹心走路,却发现四周都有人堵着,唐安她们根本走不开。这时,那两个官差却上来了,带着满脸的惊恐,年轻的官差早被吓得不知道说话,年长官差对着唐安四人作了一个揖,说:
“几位仙师见谅,你们毁了国师赐下的仙符,这市集上的人都是见证,你们不能走。”
唐安心中愤怒,脸上却是淡淡的:“毁了又怎么样?你用仙符伤我们,难道我们还不能反抗?”
“仙师错了,那黄金力士并不会伤人,只会抓人。你们毁了仙符,却是对国师大大的不敬,所以,在国师来之前,你们不能走。”年长官差说。
唐安冷笑:“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借机敛财的事说给国师听?”
年长官差脸上白了一下,却还是坚持拦在唐安前面:“敛财的事,虽然不是国师下令,但也是在国师默许下做的,否则,谁还帮他做事?”
唐安一想也对,但她还是冷笑:“你也知道是默许,而不是明令?如果你能悄悄的借机敛财,也许他不会拿你怎么样,但现在搞得尽人皆知,你以为他还会放过你么?不如,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
年长官差脸上变得灰白:“纵使国师不会放过小的,追究的也不过是小的一人,但仙符毁坏,若没能留下仙师,那死的也许就是小的一家人。”
唐安呆了一下,又连连冷笑:“你是在拿你一家人的性命威胁我么?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要抓人,有多少人卖儿卖女?有多少人跑到山中,被野兽吃掉?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被你们害了一辈子?再说,你以为,你能拦住我们?”
那年长官差却摇摇头:“小的就这么两个人,怎么拦得住仙师呢?”他一指众人:“不过,不让仙师走的,还有这市集上的人。”
唐安这才知道,刚才那些人往外跑,并非是怕她动手,而是要把所有的路到堵起来,不让他们走。
唐安真的怒了:“你们拦得住地上的路,拦得住空中的路吗?”她拿出了浮云,注入灵气,浮云变成大约五六米长宽,浮在唐安的前面,然后抱着昭儿,带着兰息竹心上了浮云,看着两个官差冷笑:“现在,你还认为你们能拦住我们吗?”
这下,不但是两个官差,就连周围赶市集的人都变得脸色惨白。两个官差率先跪了下去:“仙师不能走啊。仙师毁了仙符,若就这样走了,那么这市集上所有见过仙师毁仙符又不能拦下仙师的人全部都得死。”
围在周围的赶集百姓也惊恐万状地跪了下去,异口同声喊道:“仙师不能走,仙师若走,我们都活不成了。”
唐安呆住了:居然有这样的事?自己毁了仙符,所有见过的人都得死?这算什么事?
这国师还真是歹毒啊,居然以凡人的性命要胁别的修仙者!
唐安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竹心却没能忍住,“要杀你们的又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国师,关我们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