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知道?”嬷嬷显然的不相信。
壮汉依旧走了。
连锴估计也猜到了,带走姜昱的应该是江析权。
可是这个江析权这次光明正大的带走他,估计很难找到的。
连锴揉揉自己的腰,坐着太难受了,受不了!
等着吧,一个阮棠一个姜昱。
现在都找不到。
三天后,姜昱回来了。
拖着病身回来了,走的时候都是奄奄一息,回来的时候睡一路。
江析权为了让他长记性,为了让他知道,谁到底是老子?
赤手和一群拿着棍子的壮汉,搏击长空。
监控背后的江析权很满意。
姜昱受着伤,肋骨被撞断一两根,脑子还有点伤,自然打不过他们,况且这些人伸手单打独斗地干不过姜昱。
一群人对付一个受伤的人,还都抄着家伙。
姜昱被带走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江析权这次不会放过他。
即便受伤穿着一身病服,也盖不住他身上的贵气和杀气。
软趴趴地头发肆意不张扬地待在头上,嘴角噙着冰,眼神粗淬着毒,视野扫了一圈,停到角落正对着他的摄像头。
“别浪费时间,一起上。”姜昱头昏昏地靠着墙,不能认输。
壮汉们手里握着棍子,有被他的眼神吓到,但是江析权给的条件特别好,所以选择了利益至上。
直接一起上,上去就是干。
姜昱头脑不是很清楚,一个出头鸟来了。
姜昱上去抓住棍子,腿长照着膝盖踹了下去,胳膊肘和棍子把出头鸟抵到墙面上,用力一劈,倒了一个。
后面的第二只鸟,拿着棍子就朝姜昱后背甩过去。
姜昱手里也拿着棍子,迎了上去,他们可以一个一个地上,消耗着他的体力。
“一、起、上、”姜昱双目充满血丝。
壮汉们一起上,刚开始姜昱还能抵挡一二,后来就是小鸟们一个又一个的甩着棍子。
偷袭的,正大光明的………
忽然一个小鸟,一脚踹到他的腰,又一个小鸟一脚踹到他的膝盖窝。
手里拿着棍子,单膝跪了下去。
以至于最后,姜昱被打趴下的时候,即便浑身颤着,他都会吸着一口气,即便那一口气吸着都是痛的,即便狼狈至极,他还是姜昱,握着那个棍子,慢慢起来,他不能倒的。
等姜昱慢吞吞地站起来,身形晃了几下,一只小鸟,抓着棍子朝背后来了一下,打到后脑勺了,然后就直挺挺地倒了。
这里有提前从医院找好的医生和私人手术室。
江析权不再言语就皱着眉,看了他一眼。
这次姜昱直接是长达十八个小时的手术!
脑部严重受伤,原本接好的肋骨又断了,这次又断了几根肋骨,好像有碎骨扎进肺里了。
下手术后医生给的建议是:卧床至少半年,脑出血“有点”严重,差点损伤了一侧内囊。
江析权没等他的结果出来就走了,是管家在后面替江析权擦的屁股。
江析权的意思是让他回老宅。
管家听医生说的意思是让他在这里疗养一段时间,毕竟还没出ICU。
江析权微皱了眉,就让他待了两天。
一天一夜高烧不退……
第二天,情况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