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拖着回来了,成了那个睡美人的样子。
江简行关在他房间,不让出来,吃喝拉撒睡全都包完了。
姜昱回来的那天,江简行趴在门口就听见叮叮咚咚地动静。
之前关进来的时候又吼又叫的,壮汉们体贴地把所有的窗户从外面封闭了。
这下好了,还不如不叫呢?
姜昱被一群大老爷们抬着上楼,都是糙汉,手里轻一点重一点的无所谓啊。
不出意外,姜昱晚上就发烧,就一直睡着。
嬷嬷和佣人是吓得赶紧去找管家,管家召唤回来主刀医生。
主刀医生沉着脸不说话,推了好几下眼镜框,“把他送医院。”
江析权把这件事儿全权交给管家。
姜昱不知好歹,签了合约还想着小高中儿,和山城的人又联系不上。
又派了一批人秘密去山城。
连锴在姜昱送进医院的那一刻都知道了。
第一天,进的ICU,家属不让进。
第二天,家属不让进。
第三天,连公子再去拜访姜公子,管家拦了,没拦住。
管家看姜昱这个样子,心也疼的厉害,不管多大,姜昱和他们熟络不熟络,在他眼里都是个孩子。
所以,也没真正地去拦他,总得意思意思那么多眼睛。
连锴走进看到奄奄一息地姜昱,深吸一口气。
姜昱上着呼吸机,要不是上面的数据,他都以为人都不在了,头发估计减的差不多了,脑部动了手术,然后脑袋全都被包成粽子了。
只剩下一双紧闭的双眼。
这时候的姜昱看起来好乖啊。
连锴看到这副景象都忍不住酸了一圈儿的眼眶。
江析权不是个东西。
时间有限制,所以没等护士催他,他就主动先出去了。
问了主治医生的名字,迈着脚步,浑浑噩噩走进医生办公室。
连锴敲了敲门。
“进来。”林医生林津他的主治医生。带着眼镜。
“他怎么样?”连锴喉咙干涩,眼圈儿又开始有点泛红。
“说说你的“怎么样”是如何定位的?”林津没有正面回答。
但这句话,连锴就意识到,很严重很严重的。
“他睡了多久?”
“四五天吧。”
“什么时候醒?”
“我是个医生,我也不清楚。”林津双手抱臂,“这是个结果,还有一个核磁共振的结果。”
一把手全交给他,连锴能看懂一点,谢铭轩是学医的,大学的时候,谢铭轩嘴里经常会蹦出来稀罕的医学名词。
所以,林津医生解释起来也不是特别费劲。
“差点就得了三偏症。”林津摇摇头。“你们是什么关系?”
这是第二个来问他病人如何的,第一个好像是那个管家。
“他的家属呢?父亲和母亲去哪儿了?”
“害,真不知道怎么打的,差点没打死。”
“我是病人的弟弟,其余的不知道。”连锴谢了医生,拿走了诊断结果,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