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朱黑炭更是迷糊了,还是没有搞清楚朱母意思的朱黑炭,此时就像是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少年一样,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大大的问号。
其实此时的刘丘和朱黑炭的心情估计也不差两样,看朱黑炭的问题问完了,刘丘也是疑惑的问说:“这买卖的关系是我牵的线,我也会是和朱黑炭一起去口外的,怎么我这里就...,我这人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
“哎,两位哥哥,咱...我觉得我娘是怕我死外面去,我觉得我娘是觉的你们去口外了,那我就不需要去口外跑了,这样一来的话,我不是就暂时死不了了吗?我死不了了的话,不是能在家里给两家人传宗接代了吗?”
听过朱达昌的解释后,朱黑炭好像是明白了。
这时候的朱黑炭,很是有成就感的点了点头说:“那就让朱老夫人放心吧,能为我朱黑炭自己的徒儿办这么大的事情,我自个儿死了也值啦,哈哈哈...喝喝喝...”
“等...等会儿,那我也是和朱黑炭一样的跑活儿,可为什么...为什么朱老夫人对我这里就没什么话呢?”
刘丘那无名的醋吃的很明显,看着此时的朱达昌都直想乐,不过为了不再让刘丘尴尬或胡思乱想,朱达昌最终还是憋住了。
只见朱达昌咬了一下嘴唇压了一下笑气的对刘丘说:“可能...我娘可能是不喜欢官家的人吧,前一段时间我从牢狱里回来的时候,我娘很是生气的跟我说过了,有个应该是假衙役的坏人,把她剩下的全部家当都给骗走了。”
“那...那那些坏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人不管是谁,一定早就被马大人砍头了,还有,他还算是多少有点良心的,如果没有他放话出来,你朱大掌柜估计一下子也出不来。”
“这倒也是,只是...只是丘哥您不会也知道这事吧?”
“不...不知不知,我...我怎么能知道这种事,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狱卒,也...对了对了,咱们还是谋划谋划咱们的买卖吧,说这些死球了的人干什么?”
听到朱达昌说朱母在意自己是官家人的时候,刘丘还是一脸的冤枉劲儿,可是当朱达昌无心的提及到那些事和刘丘的关联的时候,刘丘却是急急忙忙的想要绕开话题。
人在这种情况下的脸色和表情,是很难骗的了别人的,不过看着刘丘那眼神游离躲躲闪闪的样子,心里已经是有点数儿了的朱达昌,便也就没有再继续的追问下去。
本来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本来也只是自己的无心所得,其实还已经很是明了的事情,这时候的朱达昌,便不想把事情搞得大家都不好看,毕竟以后大家还要在一起做生意嘛。
和气生财才是王道。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刘丘对去口外贩牛的细节,那是特别上心的想的头头是道,一切就像是做错事以后一心改邪归正的孩子一样,此时刘丘的那个认真劲儿,都让朱达昌看着有点用力过猛。
其实不仅是刘丘过于的正常了,前一会儿一直玩儿深沉的朱黑炭,在朱母的悉心调教下,现在也是主动的表达着自己的观点,此时的朱黑炭,一点都再没有过那股子桀骜不驯的架势。
这时候看着这一切的朱达昌,谁也不佩服,就佩服他娘亲的霸气。
他们就这样谋划到黑夜儿的时候,未来走口外贩牛的大概概况,便已经是有了一个雏形,这时候的他们,就像是跳着火苗的蜡烛一样,眼珠子里都在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同样是这个时候,一大锅的牛肉也出锅了。
找了一辆板推车的朱达昌,足足的给牢狱里的人拉了每人各二斤的牛肉和汾酒。
其实朱达昌是想着大家一起送过牛肉之后,便是再邀请师傅来自己的家里住的,可是不知道怎么想着的朱黑炭,却是非要跟着上夜差的刘丘回牢狱里睡去。
现在已经品出朱黑炭性格的朱达昌,虽然心里老大的不愿意这样做,可最后却还是同意了朱黑炭的歪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