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绮?”
“嗯。”
“好。不过,”玉非欢顿了下,凤眸微闪,有些意味深长的道,“你恐怕要做一下心理准备。”
“你有云绮的消息?他出事了?”
“他出没出事我不知道,但是皇城凤冀军的落脚点被人给毁了。”
“怎么可能。”
林挽颜吃惊之下,连声音都尖锐起来,那是凤冀军,是直属大汶皇后的护卫军。就是连玉景天这个皇帝都动不得的,而且云绮等人的身手虽不是无敌,但百十人加起来也绝非一般人所能敌的。这个人会是谁?
“是毁了。”玉非欢微蹙了下头,凤眸微咪,似是回忆什么般的神色微动了下,看向林挽颜淡淡的道,“我和你分开后,找不到人。然后我回皇城本来是准备看看云绮那边的情况的,结果他那边是一片荒凉,本来该是最为热闹的地方却门庭冷落,不见半点人影了。”
怎么会是这样?
林挽颜的心里填了起来,云绮去了哪里?
另外的那些凤冀军中的人,是换了地方,还是出了意外?
她虽然和那些个人接触不多也不不熟悉,但是那仅有的几次见面中,她还是对那些人留下了较好的印像的。有孩子气的小三,活泼的小六子,偷偷的喜欢着云绮的那个小女孩,这一切的一切,都相当然的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一份印痕,而今玉非欢却说,他们那些个人一起不见了,和云绮一样,生死不知。他们的身份是那般的特殊,让她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好了别想了,这件来我来处理。”
“嗯。”
尽管仍是忧心重重,但林挽颜也知道轻重缓急,更知道玉非欢答应的事,便一定会做到。而自己眼下除了等,似乎也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再者,还有一个躺在床上晕迷不醒的碧姝,她也走不开。
“该死的郝连月,下次别让我逮到。否则我剥了你的皮。”
“王八蛋,混蛋郝连月。”
林挽颜边走边狠狠的踢着地下的石子咒骂,捉不到人骂两声解解气总可以吧。她走的快,自然看不到身后玉非欢的表情。她的身后,玉非欢与她仅是两三步之隔,望着她孩子气的形为以及口中喋喋不休的咒骂,玉非欢先是错扼一笑,继尔却是凤眸一转,闪出些许精芒——
颜儿什么时侯学的这般的粗野性子?
半夜。
林挽颜翻来覆去睡不着。咕骨一声坐起来,撩开被子便下了床。
屋外,几颗星子零散的挂在夜空,半弦月如勾,淡淡的晕黄的银光洒落一地。偶尔有风吹来,风声飒飒,树声婆娑,斑驳的树影投注在院子里,人站在门口,一眼望去,给人一种廖落而寂寞的感觉。推开门,随意的迈着步子,不觉间走向了前院。那里,是玉非欢的住处。
偏左的一间房,微露着烛光。
林挽颜悄声走了过去。说实话,她只是纯粹的想看看玉非欢在做什么,想吓他一下让他陪着聊聊天打发一下时间而己。她真的不想听到他们说话的。可是,在她靠近窗下的一瞬间,房间里传来的对话,不期然的撞入她的耳中。
“王爷,圣上的大军已经开到观澜腹地了。咱们还不动吗?”
“押着不动。”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他即然要防咱们,不让咱们出兵,那么本王就如他所愿。他以为,除了郝连月观澜国的天下便是他的了吗?笑话。”这个声音清冷中透着霸气,是玉非欢的声音。林挽颜听的清清楚楚,不觉间便是一怔,身子下意识靠了下墙,没出声也没有离去,鬼始神差的选择仔细听了下去。
还是玉非欢的——
“你要知道,观澜国之所以称为第一大国,并不只是郝连月之一人的功劳。他的国君也必有其可为之在。玉景天这般的孤军深入,若是有个万一,哼哼,本王看他如何收场。”稍顿了下,玉非欢的声音又响起,“后方准备的如何了?”
“一切如王爷所料。”
“好。这次我要叫玉景天死在他自己的选择之下。”
“那属下传令过去,让咱们的人时时留意着,一有不对,马上动手。绝不负王爷所托。”
“玉景天,本王与你的帐,也该到清算的时侯了。”
“恭喜王爷。”
“嗯。”
里面的声音时而霸意尽显,时而冷冽阴戾,到了最后,一个嗯字时,却又显慵懒无比,林挽颜站在窗下,仿佛看到了平日玉非欢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凤眸中阴霾而幽冷的颜色,在听到他们最后的玉景天一句时,不知怎的,蓦的全身血液凝固,整个人都有僵在地下的趋势,心中发寒,脚下却是忽的一个咧咀,身子向着窗下靠墙的一方便晃了一晃。
“什么人。”
也就是这么一点的动静,房中灯火突的一灭。
咣当。
一个人破窗而出,双手化掌为刀,向着林挽颜颈间直直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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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准备下月中旬的考试。更新尽量快点。谢谢亲们的支持,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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