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了半天,再看一眼背对着他假寐的莫叙,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九王爷想女人了,管家嘿嘿傻笑起来,笑容里却充满了沧桑,谁能关心一个质子呢,九王爷看似无限风光,似乎整个京城的女子都为他痴狂,可是,真要谈婚论嫁,却没有一个人肯嫁给一个质子。
管家看了一眼莫叙,头一回开始郑重考虑这个问题,也许,明天,九王爷就会被人家以心怀不轨的罪名问斩,也许,明天他们就可以踏上回国的路,到底要不要给质子找个女人呢?
云朵朵和宁音侍候白舞畅的消息一传开,就引起一片嫉妒的眼神,宁音还好些,毕竟是白舞畅的正牌姑姑,云朵朵凭什么呀,当下就有人不服气,借着探病的机会,就要爬上白舞畅的床,被云朵朵狠狠地修理了一顿,扔出白舞畅住的寝殿,丢人不说,还没有偷到腥,终于把一干想入非非的女人给拦截在外面。
白舞畅慵懒地躺在床上,手指拈来一粒葡萄递到宁音的唇边,宁音含笑启唇衔住,白舞畅一笑,有递到云朵朵的唇边,云朵朵伸手接过,扔到口中。
白舞畅撅着嘴,真是不解风情。
“你知道现在那些女人们都称呼你什么吗?”莫叙幸灾乐祸的看着云朵朵。
“什么?”云朵朵吃着葡萄漫不经心地问道。
“母夜叉。”白舞畅含笑道。
云朵朵拎着葡萄的手一顿,白舞畅连忙抢回去,迅速的摘下葡萄,扔在自己的嘴里。
云朵朵看了,气不打一处来,她还不是为了他,他倒好,一串葡萄也跟自己抢,这里可不向现代,一年四季都有水果吃,云朵朵饿虎扑食的冲过去。
“宁音姑姑救我,母夜叉要吃人了。”白舞畅故作害怕的往里面缩去。
“我哪里有那么凶,你毁谤我的名誉。”云朵朵不好意思的住手,看了宁音长公主一眼。
“我老眼昏花,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宁音含笑道。
云朵朵听了,双手搓了搓,“白舞畅,你还要往哪里逃。”
“小的知错了,女大王,你饶了小的吧,哪,这是小的得一点心意,孝敬女大王。”白舞畅赶紧见风使舵,阿谀地把葡萄递到云朵朵的面前。
“这还差不多。”云朵朵得意地抢过白舞畅手里的葡萄,冲着宁音显摆的晃了晃。
宁音不客气的伸出手,揪下葡萄塞进口中,“好甜,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云朵朵得意的一笑,“那当然,这抢来的东西,就是比人家捧着送来的吃起来香甜。”
呆了几天,云朵朵和宁音和白舞畅已经混的倍熟。
“你那么凶,就不怕没人敢要你?”白舞畅一脸坏笑地道。
“那有什么,碰上姐看上的人,姐只要抓住他胸口的衣襟,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云朵朵边说边比划,直接揪住宁音的衣襟,她和太后的协议,她不想叫别人知道。
“错了,错了。”白舞畅把宁音从云朵朵的魔爪下解救出来,伸手揪起自己的衣襟递到云朵朵的手里。
云朵朵脸上一愕,就见白舞畅一脸希翼地看着她,“然后,怎么样?”
“能怎么样?当然是抢回去做压寨夫君呀。”云朵朵耸耸肩,做了个无可无不可的表情。
宁音听了,捂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她重来就没有这么失态过,这云朵和畅儿在一起,还真是活宝。
“好呀好呀,你把我抢回去吧。”白舞畅雀跃道。
“小王爷,你不是我的菜。”云朵朵把手放到白舞畅的额头上一推,白舞畅向床里躺去,他想伸手抓住云朵朵的衣袖,瞥到宁音,不由得暗叹一口气。
“想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的小王爷,却打不动女大王的芳心,你叫我情何以堪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舞畅念着京剧道白,哀怨无比。
云朵朵和宁音一愣,随即两个人没有形象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