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氏与她再不亲近,也毕竟是亲母女,傅氏倒了于她没有什么好处。
其次,最严重的便涉及到她的清誉问题。
这个时代的女子,名节就是能压死她们的稻草。
这人出手极为狠辣,看这样子,是想要整死她呀。
因为场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孟氏也坐直了身子,仿佛想要细听的样子。
红豆有些慌了,她赶紧说道:“四姑娘,若真是您,你快些跟老夫人说,大家也好帮您想办法呀。”
珍珍唇角一勾,满意的转过身。笑的像一只抓到耗子的猫一般,紧紧盯着红豆,一字一句的问道:“红豆姐姐,这是很希望那个人是我?”
“我……自然不是……”
“可惜,让你失望了,我在祖母寿宴上可是忙得很呢,又要准备蛋糕,又要准备冰奶糕。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可都看到到我呢,哪有时间去那什么客房,见男人呢。”
说着,珍珍走近,盯着红豆:“这话可真的不能乱说,这小厮也必须好好的查一查,别是什么别有心机的人派来的细作。”
红豆扭过头,不敢与珍珍对视。
珍珍也转过身,看着大家,诚恳的解释了起来:“大家想,方才这小厮给的话似是而非,说他喝了酒,恍惚看到我与一男子先后进了客房。还说有什么香的。这话里话外都在说我没了清白,对此,珍儿恳求祖母请来宫中的嬷嬷为珍儿验明正身,还珍儿清白。”
孟氏满意点了点头,这是真是假倒是极为容易验明的。
“其次,若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话,他说的那般肯定有人进了客房,那到底是什么人进了呢?这般别有心机的话语,拿我们整个顾府的清誉当玩笑,我看首先要查明的便是他。”
珍珍用手一指,那小厮吓的趴在地上,快要抖成了筛子。
傅氏也激动的爬起来,“对对对,珍儿说的对,那所谓的催情香也是可以作假的,定然是有谁想要嫁祸与我的,母亲。”
珍珍暗暗扫了一眼打蛇上棍的傅氏,偷偷叹息。
原文中顾宛珍之所以会歪成那个样子,跟这样的母亲是有关系的。
对女儿不闻不问,漠不关心。一心只想从女儿身上榨取有用的东西,没有用了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
这般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母亲她原本还只在新闻中看到。没有想到,穿了一回书,竟让她见到活的了。
也懒得听傅氏在哪里叭叭叭的讲,她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大大方方的坐下。
坦坦荡荡的回应着每一道猜疑的目光。
让她觉得有趣的事那位柳娘全程低着头,没有看过她。
这位主,可是真真正正能沉得住气的呢。
就在此时,堂屋的帘子被打开,顾天郢沉着脸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在傅氏与珍珍的身上短暂的停留之后,就端端正正的给孟氏请安了。
孟氏有些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焦急的问道:“你查的怎样?”
顾天郢顿了一顿,才道:“此事事关重大,儿子便亲自走了一趟,这鸿恩堂中虽有出药记载,但只写了顾府,并没有写明是谁取的药。你们刚才的话,儿子在外边听到了,珍儿说的有些道理。我们会安排嬷嬷为珍儿验身,如若证明珍儿所言非虚,那么此事还是要仔细查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