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你应该很熟吧?”
若是目光能杀人的话,她恐怕在被凌迟。
珍珍怂怂的对穆司辰送上一串呵呵呵,然而他似乎并不买账。
“笑什么?我可听说你们都有肌肤之亲了。”
“你听谁胡说的。”珍珍道。
那凌影烨看着年纪不大,可是惹祸的本事真的是出神入化了。
原本在凌府,说了也就说了。如今在长公主府上,还来跟她掰扯肌肤之亲的事儿,真是生怕别人不怀疑她们有奸情呀。
若不是出了更劲爆的新闻,恐怕此时传的沸沸扬扬的就是她和凌府小公子之间的事了。
她沉默的时间越久,穆司辰的脸色就越黑,实在是心虚加害怕,珍珍还是选择了坦白从宽。
听过事情经过的穆司辰只是点了点头:“本也不认为你会看得上那么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哎哟哟哟,也不知刚才谁在用眼睛凌迟她,这会儿说的这么大气。
珍珍心里吐槽的厉害,但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穆司辰站起身的时候,突然装过身将珍珍拥入怀中。
“你这丫头,以后若是有事,都要同我商量一下,切记不能自己乱来?”
说完,他轻轻亲吻珍珍的额头,才离开。
珍珍揉揉脑袋,还有些懵懵的,就看到素裳持着灯烛走了进来。
“长公主府上那个给我们引路的丫鬟死了,长公主也没顾上去查一个丫鬟的死因。不知为何,安荷也没有说起想要算计我们的事。”素裳将窗子关好,才对珍珍说:“姑娘快睡吧,不早了。”
“这安荷一肚子的坏水,她不说是不是在憋大招呢?”
懒懒的抻了个懒腰便躺了回去。
过了几日,就听说京中许多贵族在京郊游玩,恰巧遇到几个流民。他们个个面黄肌瘦,衣不蔽体。
那几个公子姑娘都是心善的,也给他们施舍了一些吃的用的。一番询问下来才知,原来竟是家乡遭逢巨变。
这群公子大多都是纨绔子弟,没什么实权,自然也没听说那里遭难。
本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只当是家人没有提起过。
但恰巧一行人中,有那么两个在翰林院当值的,他们一听皆是一愣。
近日来,虽然朝堂是乌烟瘴气的在吵着安荷郡主和赵家儿郎,赵家姑娘和三殿下的那点子事。
但四面八方传来的消息,无一不说这天元国在陛下的治理下,海晏河清,百姓更是安居乐业。一片盛世之景呀。
他们从没有听说那里有了水患,不禁有水患还有瘟疫。
此事,在原本就已经乱的不得了的朝堂上,再次扔下一块巨石。
赵家与凌家首当其冲的被陛下早朝堂上怒斥,不给一点辩驳的机会。
朝臣们只是听着,都不敢说话。大家心里都明白,陛下这是这些时日以来,堆积的郁气。
然而,骂是骂过了,接下来就要派人去处理此事了。
皇上看了一圈,所有人都将头低的低低的。
开玩笑呀,那可是瘟疫呀。去了不死也要脱一层皮,谁要去冒这个险。
况且,此事牵扯赵家与凌家,不论事情的结果如何,这两家都是得罪定了的。
看着这一群朝之栋梁,皇上冷哼道:“此去的必是朕的良臣猛将,待他归来之日,朕必将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人傲然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