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栎清听了紫儿的训斥,脸青一阵,白一阵,羞得都快钻到地里面去了。
“是,是徒儿不好…徒儿哪能想到第二天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梅栎清回想起来,紫儿的语气、焦渥丹的态度都在给她提醒,可她偏偏猪油蒙了心,半点儿都没看出来。
“师父怎么可能害你!”紫儿差点想说,就算她这个“梅家女”死了,也轮不到她梅栎清去死:“先不说有没有肃云伯府世子之死这出事儿,就算没有,肃云伯府世子那样的人能嫁得吗?你不是不知道肃云伯府世子和你三妹妹有一腿…”
紫儿还想训下去,梅栎桐赶紧岔话道:“焦师叔和风桥师叔怎么没有在?师父您不是说焦师叔和风桥师叔都会来吗?”
“这小家伙儿还念叨我们呢。”风桥的笑声从门外传来:“这小家伙儿还算有良心。”
三个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三人进了门,梅栎清才发现那位黑衣人也在。
梅栎清和梅栎桐给焦渥丹和风桥各自问了好,焦渥丹和梅栎清说道:“趁着大家都在,栎清,咱们把之前一桩事情给了了。”
梅栎清思来想去没想到是什么事情:“师父您说的是…”
“给这位高先生‘解毒’。”焦渥丹笑道:“去年你没昏倒前,师父带你去远鹤楼的无象阁见过这位高先生的。”
“哦,有这回事儿。”梅栎清想起来了:“可是徒儿目前余毒未清,恐怕…”
“你身体里面那点毒不算什么。”焦渥丹回到大魏以后又易容成了和梅老夫人差不多岁数的老太太:“只有‘梅家女’的血才能救这位高先生。”
“梅家女?什么梅家女?”梅栎桐第一次听见别人郑重其事地说“梅家女”的事情,好奇地问道。
“等高先生治好了,让你师父和你说。”焦渥丹和梅栎桐说道。
梅栎桐没敢多问,看着焦渥丹他们治黑衣人。
“栎清这是第一遭,等你成了真正的‘梅家女’以后,还有第二遭。”焦渥丹和梅栎清说道。
“徒儿知道了,不知有什么徒儿能做的。”梅栎清不似第一次的多疑,十分坦然地问焦渥丹道。
“可能有些痛,但师父会给你准备好药的。”焦渥丹对宝蓝说道:“宝蓝你来帮帮我,我需要设一个阵法。”
宝蓝点点头,跟着焦渥丹准备东西去了。
剩下的冉奴地位就有些尴尬,冉奴虽然认了梅栎清为主,可是她和风桥之间还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栎清你怎么把南疆的人带来了?你不怕她把咱们的事情吐露给南疆那边?马上就要打仗了,这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