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翰看看坐在底下的梅栎清,看看躺在床榻上的文茵,最后坐到了文茵身边:“文茵你放心,朕会为你做主的。”
“皇上…”文茵泪水盈睫,握着谢博翰的手说道:“臣妾不知道什么人想下毒害臣妾…”
焦渥丹趁着这个时候歇口气,准备喝茶的时候,皱眉说道:“皇上,这茶水里面下了和丽妃娘娘身体里面一样的毒药。”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子?”谢博翰大发雷霆道。
焦渥丹端起梅栎清那杯闻了闻,轻轻放下道:“臣妇的徒儿这杯茶水里面也有毒,是见效极快的鹤顶红。”
谢博翰忍无可忍,吩咐身旁的赵德海公公道:“反了天了!朕请来的贵客都敢下毒,有人是活着不耐烦了吧!”
赵德海公公拱手说道:“是,皇上。”
赵德海转身吩咐底下的人彻查下毒的事情。
焦渥丹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往手里倒出两枚药:“皇上您看好,这药是臣服带来的,绝不会有毒。为以防万一,臣妇先服一粒,皇上您来挑。”
“不必了,朕信得过焦先生。”谢博翰握着文茵的手说道:“文茵莫怕,朕会护着你的,绝不会让别人害了你。”
文茵鼻头红红的,泪眼朦胧地对谢博翰点点头。
谢博翰对文茵说完,走到梅栎清说道:“让梅大小姐见笑了,以后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
以后?谢博翰就那么笃定她会入宫吗?
梅栎清想起远在西北的谢博宇,对眼前的谢博翰就犯恶心。
“臣女相信皇上一定会处理好此事,给丽妃娘娘一个交代。”梅栎清站在文茵的立场说道。
“梅姐姐…”文茵抓住了机会可以和梅栎清说几句:“梅姐姐还记不记得文茵了?”
“丽妃娘娘说笑了,臣女怎么会不记得丽妃娘娘。”梅栎清对着文茵就患上了亲切可亲的笑容。
谢博翰看到了在心里面直摇头,看来梅栎清这匹胭脂马着实不好驯服。
既然荣华富贵不能吸引梅栎清,从文茵这方面下手倒不错。
“文茵时常与朕提起梅大小姐呢。”其实谢博翰几乎不和文茵说梅栎清的事情:“文茵说小时候她与你玩得最好,梅大小姐擅长烹饪,特别是红豆饼与绿豆饼做得极好。”
文茵的笑容有一瞬凝滞,很快恢复了正常:“皇上说的是,文茵想梅姐姐想得紧呢。”
因为谢博翰坐在榻边,梅栎清不好靠近,只能带着笑容和文茵说道:“臣女也想丽妃娘娘,想着丽妃娘娘是不是又闹脾气不爱吃饭了,想着丽妃娘娘是不是又瘦了。”
“梅姐姐…”文茵此时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梅栎清是真的梅栎清,文茵向梅栎清伸出手去:“梅姐姐,你过来让文茵好好瞧瞧你。”
谢博翰起先不肯让开,但看在文茵极为坚持的份上,也让梅栎清坐到文茵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