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您到一旁等候,人多嘴杂,老身不好医治。”焦渥丹盯着谢博翰说道。
谢博翰应道:“焦先生您先忙,要朕帮什么忙,或者要用什么药材,只管叫人便是。”
等谢博翰离开,焦渥丹拿出银针封住梅栎清几个大穴。加上刚刚焦渥丹给梅栎清服下了解毒的药,梅栎清才停止了抽搐。
“栎清啊,你何苦呢?师父既然进宫来了,定会为你解决的。”焦渥丹说的话,梅栎清心知肚明。
“师父,有人要害阿茵。”梅栎清小声地说道,焦渥丹凑近了才能凑合听清楚。
“哼,然后你就以身犯险?仗着师父在你身边?”焦渥丹气得讽刺地问道:”万一师父没在你身边呢,那么…”
“红豆饼里面的毒比较轻,栎清能应付。”梅栎清拉起一个笑容,可比哭还难看。
“哼!你这伤疤还没好呢,连疼也忘了!”焦渥丹拉起梅栎清的手,指着梅栎清的手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你身体里面余毒未清?还记不记得你身上的大窟窿还没有完全长好?这次再加上鹤顶红,连师父也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笑,你还笑!上一次就是因为你中了那么毒中杂了,师父才无能为力把你送去南疆,差点儿…你还想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还想见别人再发回疯?”
梅栎清说道:“徒儿心里面有数…”
“得!师父说这些话也是白说,你压根听不进去。”焦渥丹说道:“这一次剩下的事情交给师父来处理,你就好好待在床上,哪儿都不许去!”
“可是阿茵那边…”
“你去了只能帮倒忙!”焦渥丹拄着拐杖往大殿里面走去:“师父还是有些脑子的,虽然有些东西想得不如你深,可今天的事情还是想得到的。”
“师…父…”
“方才的药丸里面有助眠的药,你就睡个好觉吧。”焦渥丹又折回来给梅栎清掖好被角:“不会有人再伤害你,有师父在前面顶着…”
梅栎清看着焦渥丹远去的背影,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她有多久没睡个好觉了呢?
好像上一次昏倒以后再到她死而复生以后,她再也没有睡过好觉了。
谢博翰这边动了怒,不打算给那个下毒的宫女一点好脸:“说,你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要不然皇上就要杀了奴婢?”下毒的宫女破罐子破摔,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奴婢早就不想活了,请皇上给奴婢来个痛快的!”
“赵德海去查!她身边有什么亲人,一个个绑到这里来,她不说就杀掉一个,直到杀光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