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或许是被焦渥丹给扎懵了,只顾了前言,忘了交代她说漏了嘴的“他们”以及过来行刺梅栎清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说实话!”谢博翰吩咐道:“来啊,掌嘴!”
谢博翰没让焦渥丹再给这名女子扎针,这一来一去太耗时间,还是按他以前的法子来。
这一次打的巴掌比上次少,宫女还是咬死了是皇后娘娘派她来下的毒。
“皇上要不您先去忙吧,这儿有焦先生看着呢,看来这名宫女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口。”赵德海想到谢博翰还有要事相商,不能在这里耗着时间。
“看来只能如此了。”本来梅栎清送红豆饼过来的时候,谢博翰就应该去会见朝中大臣的,可是现在生生多耗了将近一个时辰,那些朝中大臣可能都等得不耐烦了。
“皇上您去吧,这儿还有臣妾呢。”文茵服下了焦渥丹给的药,脸色转过来许多:“梅姐姐也有臣妾看着,不会再出事情的。”
“那可苦了你了。”谢博宇拉着文茵的手说道:“你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完呢。”
“皇上,国事要紧!”文茵撒起了娇,谢博翰根本招架不住。谢博翰想着文茵和梅栎清的关系,也觉得文茵的提议比较可靠。
“好啊,午饭可能不能过来吃了,朕要安抚安抚那些老家伙。”谢博翰扯出个笑容说道:“等晚饭的时候,朕在你这儿吃,晚饭从朕的小厨房那里出。”
文茵点点头:“皇上换套衣服再去吧,皇上您看您这衣服都皱了。”
“不换了,时间来不及了。”谢博翰想起他拥梅栎清入怀,梅栎清沾在这衣服上的气息,谢博翰就舍不得换了。
等谢博翰走后,文茵原本温婉可人的笑容收起来:“焦先生您喝口茶歇歇吧,剩下的事情由本宫来应付吧。”
“娘娘您请。”焦渥丹此时发觉文茵可能比她想的还要不简单。
要是算起来,今日种种,不都是因为她中了慢性毒药所致?
“玉芙,你不是无父无母的对吧?”文茵慢条斯理,在宫女看来,却比刚刚的焦渥丹手里面那根细长的银针还要吓人:“你不光有父有母,你还有姐姐弟弟对吧?”
焦渥丹看着跪在地下的宫女眼里面的光辉一点点消散了:“丽妃娘娘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既然玉芙不记得了,那本宫帮你记起来。”文茵说道:“你是吴廷尉家的三…”
“丽妃娘娘您别说了,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与之前在谢博翰面前隐忍地说出自己什么都招的情况相比,此时的玉芙好像心里面的那根弦绷断了,生怕文茵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
如果文茵真说出了她真实的身份,那就不是她一个人死了,而是她全家上下,不对…以皇上对丽妃文茵的宠爱来说,至少也要诛她的三族!
本来她就活不成了,她不能拖着更多的人陪她一块儿死!
“玉芙,本宫给过你机会,皇上给过你机会,焦先生也给你过机会。究竟是什么原因,值得你忍着痛忍着泪也几次三番要置本宫,置梅家大小姐于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