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博宇拉着梅栎清往外走,梅栎清一把甩开谢博宇牵着她的手。
“阿茂你放弃吧,我要去皇宫。”梅栎清知道金吾卫给她的水里面下了蒙汗药,梅栎清还是端起金吾卫给她的水一饮而尽:
“咱们都试过与天争,与地争,可是连冷月观出身的师祖和紫儿师父都着了你皇兄的道,我们还有什么胜算呢?两年前我就该入宫的,咱们就认命吧,好不好?就让我救你一次,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事情了。”
晋王谢博宇将梅栎清紧紧锁在怀里:“不,本王不准你去,就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也要是咱们俩死在一块儿!卿卿你已经是本王的妻。你还记得前两天咱们俩许下的诺言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咱们俩再挣也挣不过命去!”梅栎清泪水盈睫,整个人仿若渐渐透明起来,就像多年前那样再也抓不到梅栎清一样:
“已经有那么多人为我而死,为咱们而死,咱们再挣下去没有用的,有的也只是让更多的人给我、给我们陪葬。阿茂,咱们不能再这样自私下去了…”
谢博宇被失去梅栎清的恐惧慢慢填满,他慌不择路地朝梅栎清嘴唇咬下去,梅栎清的嘴唇殷红一片,谢博宇的口里面也满是梅栎清血的鲜甜味:“栎清你不能走,你是我的,你若走了,我该怎么办?我已经回不去了。”
为首的金吾卫注意到谢博宇话语中隐藏到危险:“晋王殿下您这话就不对了,您还是皇上的亲弟弟,还是这晋王府的主人。您还会有晋王妃的,名正言顺的晋王妃的…”
谢博宇心中恨恼自己到了极点,他以为他的退让会让皇兄生出一点怜悯,不会夺去他一生所爱,看在他这么多年来为大魏做牛做马的份儿上。
谢博翰还是不放过他,即使谢博翰并不知道自己是先皇后的儿子,他还是不放过自己。
他应该早在谢博翰对高尔昭穷追不舍的时候就明白谢博翰最后会抢去自己所有珍视的东西,而不是为了所谓的兄弟之情心慈手软。
他一再的退让得到的只有这样的结果吗?
他当初就应该听梅十的,把大魏的皇帝之位抢到自己手里头,不是像今时今日这样任人宰割。
“梅字号听令!如果有谁胆敢将王妃带出王府,格杀勿论!”谢博宇眼中的血红让金吾卫的人都害怕了起来:“杀无赦!”
虽然“梅字号”为首的只有十个人,除去梅十以外,每个人手下都领着百十号人马,等全部“梅字号”手下的人褪去奴仆的服饰出现在金吾卫面前之时,谢博翰派来的这支金吾卫论人数也不是“梅字号”的对手。
“晋王殿下您想造反吗?”为首的金吾卫没想到谢博宇为了梅栎清竟然敢背叛皇上,他带来的这点人也不够谢博宇塞牙缝的:“您敢永武的话,别怪臣…”
“阿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