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这人说完,谢博宇已经将这位为首的金吾卫脖子拧断了:“有谁还想试试的?尽管和本王比划比划…”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没了为首的金吾卫,其他人也乱作一团,赶紧告饶:“晋王殿下饶命!晋王殿下饶命!”
“卿卿,咱们回屋吧。”
梅栎清觉得眼前的谢博宇十分眼生,她既心疼又可怜谢博宇,但谢博宇能逞一时之能,却无法和做了几年皇帝的谢博翰对抗。
在谢博翰和自己的性命之间,梅栎清选择了前者。
谢博宇眼睁睁地看着梅栎清一步一步往后挪,谢博宇想上前伸手抓住梅栎清,梅栎清不顾一切地往外逃去,自己想法子进宫面见谢博翰,以求谢博翰给谢博宇一条活路。
谢博宇身子颤抖着去追梅栎清,不料出了晋王府的大门失去了梅栎清的踪迹,谢博宇急得大喊:“卿卿你在哪儿?你不要去好不好!”
谢博宇哭喊无果,梅栎清则是被一位神秘人打昏带入到了宫里面,等梅栎清醒过来的时候,谢博翰正坐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吟诵着的苏轼《赵昌寒菊》:
“轻肌弱骨散幽葩,更将金蕊泛流霞。欲知却老延龄药,百草摧时始起花。卿卿你可好记得这是你去年在骊山离宫写下的诗句,如今读来真是妙啊。卿卿你现在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梅栎清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看着谢博翰:“紫侧妃在哪儿,请皇上把紫侧妃还回来。”
谢博翰的身子往前探去,梅栎清和谢博翰的鼻尖只隔着一张纸的距离:“呵呵,卿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那位‘紫儿师父’也是梅家的女子。”
梅栎清默不作声,谢博翰从梅栎清眼中没有看见任何惊讶,便知道梅栎清是知道的:“那卿卿你告诉我你这位‘紫儿师父’闺名叫什么?是不是父皇惦记的那位梅沅翎?”
谢博翰从梅栎清表情中读懂了紫儿不是那位梅沅翎:“哦,原来你这位‘紫儿师父’不是啊,看来是年代更久远的梅家女子,但也在梅贵妃之后吧,那会是谁呢?卿卿你怎么不说话?朕和你说了那么多句,你连半个字也不肯回朕吗?”
梅栎清撇过头去,让谢博翰更加气恼了,他强行把梅栎清的头掰回来面对自己:“朕对你的耐心已经耗尽了,本以为你在梅老夫人面前发过誓不会和谢博宇在一起,谁能想到你居然违背自己的誓言。
呵呵,那朕也不必再顾忌你的感受。你和谢博宇成了真夫妻如何?至于朕想,你就是朕后宫里面的一朵花。两年前朕错过了你,现在朕打算弥补自己的过失…”
“谢博翰你想做什么?”梅栎清往外推搡着谢博翰,怎料谢博翰岿然不动:“梅栎清你就别费力气了,朕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话说回来,但凡遇到这种事儿,你们梅家的女子只会说这句话吗?不会换个说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