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幸福,你根本想象不到!”
说完,还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云锦书,为了打击她,他甚至补充一句: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爱慕我喜欢我,要往这太子府扑呢。”
他说得没错。
作为陆盛国的国民老公,陆星画早就声名在外。
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小姐的对他垂暮已久。
说他是大众情人一点也没错。
这跟1+1=2一样,几乎是举国公认的真理。
他的得意之色,落在她的眼中,却成了实打实的恶趣味。
什么比别的男人更性福,什么自己想象不到的性福,简直粗俗到不能再粗俗。
“陆星画,你,禽兽!”
不,比禽兽都不如!
禽兽做某些事情尚在僻静无人之处。
而他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然在此大谈特谈性福之事,拼命吹嘘自己的“能力”。
不是禽兽又是什么。
“我怎么禽兽了?我说得可都是事实!”
陆星画十分无辜,是她先说放弃幸福的,自己只不过是给出了客观事实,怎么到她嘴里就成“禽兽不如了”?
“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云锦书气到声音都变了形,脸上滚烫不堪。
陆星画根本理解不了云锦书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
因为陆大殿下有时候,真的过于单纯,单纯的他甚至在怀疑,是不是云锦书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想了想,他转过头,对戒饭说:
“戒饭,你告诉她,我刚说的是不是事实。”
戒饭正处于懵逼状态,被陆星画这么一点,这才咽了咽口水,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对对对,我们殿下那可厉害着呢,这普天之下,真没有哪个男子能与我们殿下相比。别说比了,用脚趾头想想都不能!”
戒饭把胸脯拍得啪啪响,义正言辞地为陆星画做证。
他这一天过的,一会儿给云锦书捧哏,一会儿帮陆星画作证。
戒饭自己都很懵逼,自己到底算哪头的。
或者说,两头都不落好?
不然,为什么云锦书听了自己的话以后脸色忽然变得很愤怒、很鄙夷、很不齿?
“你,你,你……”
她“你”了三个字,愣是说不出下面的话。
自己早就听说在古代,帝王行房中之事时,会有管事太监在旁服侍。
可她没想到,陆星画竟然会允许戒饭在旁那啥。
戒饭又不是……他分明是个正常的男人。
她实在不敢想,也想象不出那样淫靡的画面。
可越是不敢想,越是有无数限制级画面在自己脑海中飘过。
陆星画得意的坏笑,戒饭习以为常的言语。
“你们,禽兽!禽兽!”
除了禽兽,云锦书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词来。
戒饭郁闷死了,夹在他们两人中间,自己真的很难办啊。
他满脸“what”的表情盯着云锦书,不知道她为什么连着自己一起骂了。
可是于云锦书而言,戒饭说得那么随意自然,她心里闷闷的,有点难受。
纵然不相信陆星画那张臭嘴,可戒饭一向老实稳重,又对自己颇为照顾,定是不会说谎话的。
难怪,那日在马车之上,陆星画变得那么骚气。
原来是春风吹又生,春林又盛了?
云锦书鼻子涨涨的,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