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叹气,垂头,继续和手下的白粥奋斗,同时在内心列这他伤好后要吃的东西。
“多吃青菜,营养均衡。”凤七一本正经。
商泽只能继续埋头苦吃,一碗白粥好不容易才见了底,凤七就又给他下了难题,“你身上有伤,不吃饭怎么行?“
“我吃饱了。”商泽很坚定的放了勺子,拿起一旁茶盏漱了漱口,才慢条斯理的抽了条帕子净嘴净手,“再吃下去,会撑死的。”
......................................................................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眼,就是几天过去,养病在家什么都不做的时光总是美好的,可是欢娱不惜时光逝,人不能总什么都不做。
商泽身上的伤还未全好,只能下地走走,哪儿也去不了,他手下各个地方的铺子积了一堆事,账册也积了一堆。
没办法,习武去一一取了来,给他搬到了床边。
床边放了个桌子,商泽披着衣服坐在床上,手中随意的握了支毛笔,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手中账册,时不时还批注几下。
凤七站在他的对面磨墨,心中还想着,认真的男人看起来果然有魅力。
美人在侧,就连看枯燥的账册都变得不那么枯燥,时间如梭,不知不觉中,就把堆积如山的账册都给批完了。
吃了晚饭,习文带着大夫来给商泽做诊治,同时检查伤口的愈合状况。
大夫检查完,苦着一张脸,鉴于习文的警告和自己的医德,他很纠结的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实话实说,还是来个“善意的谎言”,“商公子,那个......”
说句实话,商泽身上的伤已经好干净了,只是他本人一直还装作重伤未愈的样子,显然很享受凤七整日在他身边忙里忙外的伺候着。
作为下属,叫大夫来之前,习文很好心的提醒了大夫一番。
看着大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凤七一颗心提了上去,“怎么了,严重了吗?”
严重个鬼,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左右为难的大夫咳嗽了一声,很是委婉的开口,“严重倒算不上,平日里细心照顾着,吃好喝好就行了。”
商泽满意的点头。
凤七咬了咬嘴唇,有些疑惑,这说的怎么和得了不治之症一样。
“大夫,你确定没有问题吗?”
“没......没有吧?”大夫结巴着看向商泽。
商泽撇过头看向一旁。
“你问我?”凤七皱着眉头,到底谁才是大夫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没有吧?”
凤七心底暗暗腹诽。
商泽说的没错,这果然是个庸医。
“那,我再开个方子?”大夫看看商泽,又看看凤七,最终一咬牙,迟疑道。
凤七瞪着眼,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