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韵大致明白了冯妈的话意,她白了一眼冯妈:“真拗口,你不嫌累啊?不就是说绿儿有了男人,他们偷尝了禁果呗,这样简单的事情,至于说得这么复杂?”
冯妈也只能大致猜到夏璃韵的意思,她想笑又笑不出来,苦着脸说:“这可如何是好?皇宫王法森严,这种伤风化的事情,就是民间都得沉潭浸猪笼点天灯的,宫里就更了不得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夏璃韵抢过话来:“你让绿儿进来,我看看。”
“小姐就别看了。小说虽说出了阁,可还是个姑娘,这种事情你哪看得懂?”
“谁说我看不懂?我实习的时候是在妇产科,亲手接生过十八个孩子呢,”见冯妈瞪圆了罕异的老花眼,夏璃韵忙掐住话头,挥了挥手说:“快去,扶绿儿进来。”
身子轻轻一动,夏璃韵感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她忙叫道:“青儿,快拿纸来。”
纸拿来了,夏璃韵接过看了看,丢在了一边:“这能用吗?跟铁砂纸一样,你们古代人的皮肤难道都是特殊材料构成的?”
青儿不解其意,将指头含在嘴里,歪着头说:“小姐,这是上好的纸,在奴婢的老家,大伙都用苞米壳,竹片,石头,树叶,反正逮到什么使什么。”
“呸呸呸,恶心死我了,不许再说了,”夏璃韵指着远处炕桌上铺着的宣纸:“你把那个给拿过来。”
接过,横七竖八地迭了迭,然后快速地塞到了身下去。宣纸吸水,当卫生巾挺好。
青儿眼尖,凑前来问:“小姐,那是画画的纸呃,你拿它放在身子底下做啥呢?”
“画画。”夏璃韵简略地回答。
“哇,小姐好厉害哦,不仅双手能画画,连屁股也能画画啊!”
哈哈哈!夏璃韵笑得前仰后全,但很快收住了笑,因为,绿儿在冯妈的搀扶下,愁云惨雾地走了进来。
夏璃韵正要开口,绿儿扑通一下跪在床前,话还没出口,泪水如决了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小姐……小姐饶了奴婢吧,千万别把奴婢赶走……小姐,奴婢以后一定规规矩矩地做人,小姐,奴婢以后再也不让陌生人靠近了。”
果然如冯妈所说的,绿儿有了苟且之事。夏璃韵好生心疼,为什么,这男欢女爱是双方的事情,可临了却要女人一个人承担?
“绿儿,你说,那个该死的男人是谁?本小姐把他揪出来,是个好男人,我让你嫁给他,若是个花花公子,哼,偶剁了他那个东西去喂狗!”
绿儿瞪起一双茫然的泪眼,哭着说:“哪个……哪个男人?”
“就是那个占你便宜的男人呗!”
“奴婢不认识他呀。”
啊?“你不认识就跟他爱爱呀?绿儿,你也太前卫了吧?”夏璃韵惊呼起来。
“小姐说的是啥意思,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