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冯妈你看不懂,药店的人一看就明白。”夏璃韵接着又问:“绿儿,你是不是感到手脚冰凉?”
“对的对的,奴婢的身子不凉,偏手脚凉得象冰块。”
“你这是虚寒体质,”夏璃韵扭过头:“冯妈,你用艾叶加上剥了壳的鸡蛋去煮水,然后让绿儿连蛋带水一起吃掉,连着吃几天,准保绿儿的手脚暖烘烘的。”
冯妈象看怪物似地看着夏璃韵,好半天才支吾地说:“小姐,你啥时候变成了女郎中了?啥时候学会看病了?”
“上辈子呀。”
“小姐就知道跟奴婢说笑。”
一直用敬仰的的表情望着夏璃韵的青儿,此刻拍着手笑道:“奴婢知道,小姐一定是在阎王爷那里学会的。”
“对,青儿真聪明,阎王爷不仅教我学看病,还教我如何收拾坏男人呢。”
“真的呀?那太好了,”青儿绝对相信,小姐还阳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而且,不仅会探囊取物,还会看绿儿姐姐是不是怀上了孩子,真是了不得!“奴婢也要去阎王爷那里学功夫。”
“胡说啥呢?”冯妈拍了青儿刺猬似的小脑袋:“天还早呢,还不侍候小姐再睡会?”
夏璃韵似乎有难言之隐,手在被窝里摩摩挲挲的。
“小姐怎么啦,被窝里是不是有蚤子?”冯妈问。
青儿笑嘻嘻地抢答:“不是啦,小姐的屁股在画画呢。”
冯妈气急败坏地啐了一口:“再胡说,小心把你的嘴撕到脑后去。”
青儿委屈地说:“又不是奴婢胡说的,是小姐这么跟奴婢说的。”
“我跟青儿开玩笑的啦。”夏璃韵将冯妈扯到身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
冯妈唉地一声,说:“哎哟,奴婢咋就把这么大的事情给忘了呢,都没准备呢。”
“还要怎么准备呀?那……冯妈,你快去准备。”
冯妈回到了偏殿那个属于下人专用的小偏屋,好大一会儿,冯妈回来了。
“小姐,来,把这个用上。”
夏璃韵接过一看,是一块鼓鼓襄襄的布垫子,摸上去,软软的。
“冯妈,这里头装着什么呀?”
“草木灰。”
啊?夏璃韵顺手丢掉,嫌弃地说:“这么脏的东西能放那个地方吗?”
“咋不能?奴婢用了几十年了。草木灰哪会脏啊,这东西吸水,等它吸饱了往外一倒再装新鲜的,省事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