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冯妈忙扯了扯夏璃韵的衣袖,低低地说:“小姐,皇上的尊严你得顾着,别顺口胡叫的。你瞧,皇上都生气了。”
“生气?小肚鸡肠,一点儿都不默幽,没劲。”夏璃韵斜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摇了摇身子,望外走去,边走边说:“这么单调无味的生活,自己再不整点默幽来愉悦愉悦,一个个都要被憋成神经病,白痴!”
方正饶有意趣地看着皇后的背影,心想,这个皇后太有意思了,无视皇上的威严不说,开口闭口开车店的,说话也如此幽默,竟将幽默故意说成了默幽!
夏璃韵甩开冯妈的掰扯,三步两步地赶过去。昨夜不知是因为脸上抹了药粉还是心中有事,反正一晚上没办法睡稳,眼睁睁地到了天亮。
修染,他将替身找到了吗?
轻轻地推开虚掩的房门,站在门口眨巴了许久,眼睛才适应了屋内的黑暗,
看清了,夏璃韵开心了,只见窗下的栓马柱上,拴着一个人……看来,修染的动作很快,替身找到了。
夏璃韵让绿儿、青儿在门外守着,自己一步步地朝那人走去,冯妈不放心,扯着夏璃韵的衣襟紧随在身后。
那人显然是听到脚步声了,他猛地掉回头来,嗡声嗡气地说:“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啥?真有种,竟然将本少爷当猪仔逮了,你们不摸摸,自己的项上究竟有几个脑袋?”
夏璃韵一愣,这人说话带着娘娘腔,而且,话中透着狂傲……这是个什么来历的家伙?
夏璃韵朝冯妈呶了呶嘴。
冯妈显然是有些胆怯,而且也弄不明白,小姐弄些男人来做啥?做啥试验品?今日的这个,显然不是修染侍卫长,他又会是谁呢?
夏璃韵有些等不及了,蹭蹭蹭地走过去,一把撸下了那人的面罩。
“冯妈,拿灯来。”
屋内黑,门窗又不便打开,只能借助于油灯。
灯光同样不堪明亮,只能照亮眼前的方寸之地。
夏璃韵将油灯夺过,对那人喝了一声:“抬起头来!”
那人一听是女人的声音,越发胆粗了起来,如杀猪般地叫道:“是哪个该死的王八蛋将本少爷弄到这鬼地方来?还不赶紧打开本少爷的手铐脚镣?一个个等死哪?”
啪!
夏璃韵手起掌落,冷冷地说:“等死?哀家看你连等的机会都没有!”
那人转过头一看,更是鬼哭狼嚎起来,若不是脚镣戴着,他早就连滚带爬地冲出屋去了!“你……你是鬼还是人哪?快来人哪……救命啊,有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