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当年柳姨娘知道您怀疑她后,虽然不曾解释,但也很是伤心。柳姨娘的伤势不能情绪激动,因此当时大病一场,落雪院一时手忙脚乱。奴婢、奴婢接到吩咐,让奴婢、奴婢趁机将红花下在柳姨娘的药中……”
啪!南宫啸天所坐的椅子粉碎,南宫啸天一脚踹飞翠儿,杀意凛然的一字一顿到:“你竟敢给媚儿下药!谁给你的胆子,谁!”南宫啸天想到当时身怀有孕的柳媚儿,只觉得心脏一缩一缩的疼。
翠儿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眼前发黑,咳了几口血断断续续的说不清话,阿大连忙拿出些药物给翠儿服下,心道这小丫鬟竟然在将军愤怒的一脚下没有死,还真是厉害。
翠儿当然不会有事,南宫嫣然事先就预防了此种情况,提前让翠儿服下了护心保命的药,只是令南宫嫣然没有想到的是南宫啸天竟然如此生气,差点令翠儿无法在继续说下去了。
翠儿服了药后渐渐恢复了些,这期间南宫啸天也冷静了下来,让翠儿继续,翠儿深吐了口气接着道:“柳姨娘一直带奴婢很好,因此下红花时有些犹疑,也就是这犹疑的功夫被一直给柳姨娘熬药的环儿姐姐发现,本来是想将奴婢打死或发卖的,但柳姨娘竟念奴婢年幼,饶了奴婢,将奴婢送还给了原主人。柳姨娘待奴婢不薄,奴婢是在不能在昧着良心陷害柳姨娘了。”
“原主人?”冷静下来的南宫啸天自然想得明白前因后果,看死人一般的看了面色惨白的王映月一眼,让翠儿继续。
“是,奴婢从此回到夫人身边。本来奴婢以为事情就此可以揭过,柳姨娘并未中毒,夫人也并不之情。哪知夫人得知大少爷要成为顾大人的徒弟后,担心大少爷抢了二少爷的地位而开始陷害大少爷,甚至是与大少爷关系好的四小姐。碧松、绿柳都是夫人的人,那封信也是假的,桃红曾经出府过几次,老爷一查便知。而夫人让奴婢今日前来是为了让老爷再次想起当年之事,对柳姨娘心生怨恨。老爷,柳姨娘从未对不起过老爷,妄老爷明察。”翠儿说完后重重的叩了一头。
听了翠儿的话后,整个正厅的人都愕然的看着王家三人,尤其是王映月。南宫啸天更是缓慢的转头,静静的看了王映月一会,在王映月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说点什么时一把掐住王映月的脖子提了起来。
一时之间,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只见王映月不停的拍打这南宫啸天的手,双脚乱蹬,脸色已经憋的有些青紫。
王毅仁反应过来后连忙阻止南宫啸天,“南宫啸天,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王毅仁的女儿么!”
南宫啸天听见王毅仁的话,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缓缓松开了手。
南宫嫣然皱眉,果然,为了那曾经的知遇之恩,竟然就要饶了王映月,就算弄不死王映月,也要让她伤筋动骨。南宫嫣然挤出几滴泪来哽咽道:“父亲,您莫要伤心。姨娘曾与嫣儿说过,既然选择,就不曾后悔。过去不会,将来也不会。也曾说过不愿彼此的无奈成为两人陌路的依托,哪怕不能相守,也是最美好的回忆。”
南宫啸天怔怔的听着南宫嫣然的转述,不后悔?回忆?南宫啸天放声大笑,媚儿,连你也逼我,也逼我!“王映月,身为嫡妻,嫉妒成性,陷害妾氏及其子女,无容人之量。念其为家操劳多年,杖责二十,以后无事就祠堂思过吧,而这掌家之权……”
“啸天……”
“王大人有何不满?”
王毅仁一僵,心知大势已去,难得南宫啸天还顾念着点旧情,没有休了王映月,只得垂下头连道不敢。
“父亲,不要!”
“父亲,求您饶了母亲。”
“父亲,您不能只听那丫鬟一面之词。”
本来看戏的南宫妍姝、南宫梦茜、南宫凌毅三人见此再也坐不住了,纷纷跪在地上为王映月求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