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松听到有人一直暗中守着,心道糟糕,忙心思一转道:“是,是四小姐派人前来的,小的见到的是一个黑衣蒙面男子,应该是练家子。”
南宫凌瀚听到此拱了拱手对南宫啸天道:“儿子问完了。”
南宫啸天点头,冰冷的问地上的碧松,“何人指使?”
碧松一愣,连忙叩首大呼冤枉。
“打!”一个字宣告了碧松的命运。
碧松见到王映月警告的眼神,不能连累家人,只能一边喊冤,一边被进来的侍卫拖出去。
屋外很快变传来碧松的惨叫声和阿大断断续续的询问声,侍卫都发现不了的黑衣人能不知道你在偷听,说,何人指使。都黑衣人蒙面了,你怎么知道是四小姐派来的,说,何人指使。
不一会,阿大便进来禀告道,碧松已经昏过去了,说并没有指使之人。王映月暗暗松了口气,就见到南宫啸天凉凉的目光,只觉头皮发麻,但事已至此无论如何都要进行下去。暗中瞥了一眼小丫鬟。
小丫鬟本来就被碧松的惨叫声吓得战战兢兢的,见到王映月的暗示更是胆战心惊,颤颤巍巍的道:“老、老爷,奴婢是、是落雪院的洒扫丫鬟。平日碧荷姑姑总、总是不让我们这些粗使丫鬟靠、靠近,好多活计都是碧荷姑姑几人完成。奴婢、奴婢就有些好奇,忍不住偷偷去看,就、就见到一名男子在柳姨娘屋中出现。奴婢之后趁碧荷姑姑她们不注意,偷偷、偷拿个这个。”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阿大。
南宫啸天冷着脸接过阿大递来的纸,越看脸色越阴沉,媚儿亲启?早晚天凉多加衣?每日按时用药,不可忘记?竟然还有联系,竟然还和当年的人有联系!
南宫啸天重重的一掌拍向身旁的桌子,桌子瞬间粉碎,可见喜怒不形于色的南宫啸天气成什么样子。
南宫嫣然看着如此样子的南宫啸天目光有些复杂,示意南宫凌瀚无事后看了翠儿一眼。
翠儿看懂了暗示,想到碧松的结局,又想到自己的家人,把心一横挤出眼泪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后哭喊道:“老爷,柳姨娘冤枉啊,柳姨娘什么也没有做过啊!”
翠儿的声音好似暂停键一般,瞬间止住南宫啸天的愤怒及围在一旁劝解宽慰的人的动作。王映月更像是卡了壳一样脸色苍白,只能一个劲的暗示威胁翠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翠儿根本不管不顾,只是低着头将自己要说的话咬牙全部脱口而出,“老爷,翠儿曾经伺候过柳姨娘,知道当年之事。那日柳姨娘偷偷出府,虽并未带上奴婢,但奴婢得了吩咐暗中跟上了柳姨娘几人。柳姨娘的确与司徒家的人见面,但却并不是年轻公子,而且是真的为了看病。奴婢听柳姨娘与那司徒家的人说是不想老爷您为她担心,才偷偷跑出去看病的,因为有恩,司徒家的人才愿意帮柳姨娘看病的。”
“你说什么?媚儿是真的去看病,为了不让我担心?那媚儿为何当年不告诉我实情……情愿被怀疑。”南宫啸天虽然相信柳媚儿不曾与人有染,但心里仍然很是介意,当年柳媚儿也不肯解释,才顺了王映月的意,就此疏远了柳媚儿。如今听到翠儿的话有些激动的问。
“老爷,已柳姨娘的骄傲是不会解释的。”碧荷低头回道。
“是啊,是啊,媚儿根本不屑解释,不屑啊。”南宫啸天好似放下了一块一直压在胸口的大石,有些轻松的道,转而便想起身去看看柳媚儿。
王映月见事态不对,当然也愿意南宫啸天就此离开,此事翻篇。但南宫嫣然怎会同意,看了翠儿一眼,让她继续。
翠儿收到信号,继续哭道,完全不理会王映月的阻拦,“老爷,奴婢还有话说。是奴婢对不起柳姨娘,不能在看柳姨娘被人冤枉。”
南宫啸天止住要离开的脚步,事关柳媚儿,南宫啸天便回到座位,示意翠儿继续,同样完全忽视王毅仁及王映月的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