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可醒了,你可吓死母亲了。”王周氏见王映月从屋中出来,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几步便来到王映月身边扶着自己的女儿,很明显这王周氏并不之情,只是单纯的在担心着自己的女儿。
“让父亲、母亲担心了,是女儿不孝。”王映月盈盈一拜,有些哽咽的道。转而双目含情,藏着点点荧光的看向南宫啸天,灿然一笑,“妾身以为再也见不到老爷您了,看来老天带妾身不薄,能让妾身再次侍奉在您身边,老爷。”
南宫啸天一时有些恍惚,当年的少女也是如此灿然的笑着,对着曾经落魄的自己如此的笑着,笑着道能侍奉在你身边是小女的荣幸。
南宫啸天起身扶着王映月有些冰凉的手,好似忆起了曾经也曾拥有过的美好,放缓了些声音道:“月儿,你没事就好。”说着便扶着王映月在自己身旁坐下。
王映月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笑道:“老爷能担心妾身真好,还能叫妾身月儿真好。”
王映月转而有些困惑的看了看周围或坐或跪的人,不解的看向南宫啸天。
南宫啸天简单的解释了几句,王映月摇摇头笑道:“老爷,瀚儿向来孝顺,一直是我这母亲做得不到位,都不知道我们瀚哥儿有如此能耐,能得到顾大人赏识,瀚儿怎会加害与我。而柳妹妹与嫣儿就更不可能了,柳妹妹向来和软,嫣儿年纪又小,自从免了晨昏定醒后几乎都足不出户的,怎会和那司徒世家有联系,以前定是妾身弄错了,老爷如今可千万不要再冤枉了柳妹妹啊。”
明着都是不可能,但话外的意思却是南宫凌瀚他故意藏拙,目的不纯。柳媚儿、南宫嫣然足不出户,两人还能一个暗中于司徒世家联系,一个与身在外院的南宫凌瀚交好。
南宫啸天皱了皱眉,对子女的隐瞒也有了不喜,沉下了些脸色的看着南宫凌瀚、南宫嫣然二人,让两人好好解释一番。
南宫凌瀚眸光一暗,不能议论嫡母,也就无法直接说出实情,自己注定与顾大人之徒无缘了。
本想着自己无所谓了,正要替南宫嫣然开脱,南宫嫣然便先于一步开口,令南宫凌瀚愣在当场。
南宫嫣然听到王映月的话后有些愤恨,这是无论如何都要南宫凌瀚落个不孝之名啊,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南宫嫣然施了一礼脆生生的道:“父亲,嫣儿与哥哥真正熟识其实是在两年前的中秋家宴上,那次父亲被皇上召进宫,家宴被取消。”
说到这,小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绞着手指道:“嫣儿、嫣儿觉得无聊就偷偷跑到后山玩去。”
然后南宫嫣然又摆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接着道:“然后嫣儿就看到哥哥鼻青脸肿的一个人在后山待着。父亲,你要为哥哥做主,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欺负将军府的大少爷,嫣儿怎么问哥哥也不肯告诉嫣儿。”
王映月听到这,心里疙瘩一声。有胆子的当然只能是同为将军府少爷,甚至是嫡少爷的南宫凌毅了。
南宫啸天听到这凝眉想了一会,的确当日家宴并未见到南宫凌瀚,还没见到……南宫凌毅,家宴前几日夫子刚刚表扬了南宫凌瀚,家宴之后南宫凌瀚在未被任何人表扬过,甚至经常被批评。
想明白一切的南宫啸天又恢复往日的冰冷目光看向王映月淡淡的道:“的确,夫人这母亲做得有些不到位。”
王映月又看到如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南宫啸天只觉得心口绞痛,刚刚恢复些的身体也阵阵发冷,头晕目眩。
“啸天,月儿操持着这么大的一个将军府,难免有些疏漏。如今月儿大病初愈,啸天还是应该多体谅一下。”王毅仁猜出此事定是自己外孙所做,连忙插话道。
南宫啸天看了看王映月,又看了看王毅仁,终是点了点头不在追究。
“将军,杨太医到了。”南宫啸天听到声音看向来人,示意其将自己诊查的结果说出来。
杨姓太医见到将军府如此场面,有些胆怯,见南宫啸天冷着脸让自己说诊查结果只能硬着头皮作揖道:“将军,杨某学艺不精,请将军另请高明。”
南宫啸天皱了皱眉,“否查出了什么?”
杨姓太医纠结了一会有些尴尬的道:“杨某真的见所未见,柳姨娘脉象平时看起来很正常,但一旦使用些许内力,经脉瞬间混乱。杨某的确力不从心,不过将军大人,柳姨娘的病情想来司徒家会感兴趣的,这是杨某写下的病症,将军可以派人拿着这个请司徒家的人来诊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