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九是谁?”
“尸、尸九就是,就是尸、呃,咳咳,咳咳咳。”路知遙的嘴角不停有血溢出,呼吸更是若有若无,全身上下又开始抽搐痉挛。
“抵抗太强,只能再问一个问题了。”司徒宏看向萧庭宇。
萧庭宇咬牙,“谁……”
“为何当年选择给王妃下死神,而不是直接下到王爷身上。”女子的声音再次出现。
司徒宏看了一眼萧庭宇,见人只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并没有要反对的意思后,看向路知遙,又下了两根银针后才问道。
“为何给王妃下死神之蛊。”
“因,呃……因为当年,当年萧,咳咳,萧庭宇,他、他几乎专宠杨如柳,我、我呃,哇……”
路知遙呕出一大口血后又是接二连三的大口大口的呕血,司徒宏一惊,抽出三根银针,迅速找穴插针,又接二连三的刺了七针,路知遙才渐渐平息下来,开始断断续续的回答。
司徒宏咬牙切齿的看向萧庭宇,“该死,她这一阵子是不是被长期折磨过了,精神和身体机能都降到了低谷,这时后控魂,你们简直是想要了她的命。”
萧庭宇有些尴尬的连连道歉,请司徒宏无论如何让路知遙再多活几天。
司徒宏铁青着脸从怀中掏出一粒药喂进路知遙的嘴中,“这女人最后即使能活过来,每日也都会活的生不如死,真是作孽啊!”
“我,我没有机会,机会接近……后来发现,发现杨如柳有、有孕,萧庭宇更是有要、要清空后院的心,我、我便将死神、死神下到杨如柳,柳的饭食中,那、那孩子生下来必定,必定有缺陷,我在暗中派人,派人挑拨,萧庭宇就会,会厌了杨如柳,我,我才有,有机会劝萧,萧庭宇,宇反,反了呃咳咳,反了萧,萧……啊!”
“他只是个孩子,你竟然,你……”
“王爷,您再不松手,让小子施针,她会死的。”
司徒宏的声音让萧庭宇血红的眸子渐渐恢复平静,冷冷的松开手,看着一声惨叫过后,又开始大口呕血的路知遙,退后一步。
司徒宏开始全力救治,很快,天完全黑了下来,司徒宏擦了擦汗,站起身,有些不忍的道:“王爷,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这些日子少喂她些东西,好好照顾这些。她的五脏六腑损伤的太厉害,这令她已经痛的快打破那梦醒造成的假象了,到时候你们的布置可能就要前功尽弃了。”
萧庭宇冷冷的看着还在抽搐的路知遙,不够,仅仅这些还远远不够,萧庭宇阴狠的道,“有别的药没,让她痛不欲生,还查不出原因。”
司徒宏一愣,摇摇头,他是医者,已经破例一次,绝不会在帮着害人了,司徒宏告辞离开。
“你们呢,有没有药!”萧庭宇看着路知遙冷冷的问道。
“王爷,您饭量减半,喂的在慢些不就行了。再说,爷好久没开心了吧,何不尽兴尽兴,反正不需要她活多久。”女子妖媚的声音渐渐远去。
萧庭宇残忍一笑,拽着路知遙的头发便将人甩到床上,根本不管路知遙一抖一抖的身体,直接开始他的暴行,反正早就暗中下过药了,她路知遙即使昏迷,也依然会清晰的感觉到痛苦,反而还会因为梦醒的作用,痛苦加倍,醒来全当梦一场。
天快亮时,怕再来会折磨死人的萧庭宇拿出那太医留下的药膏,抠出一大块涂抹到路知遙的伤处,长脚一伸,踩在路知遙的腹部便开始呼呼大睡。
路知遙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后只感觉被萧庭宇踩着的腹部痛的厉害些,那里也有些灼热,但都不是不可忍受,便硬撑着等待萧庭宇自己醒来。
如此又过去几日,路知遙终于在萧逸凡生辰的前一日将流云锦服赶了出来。
“王爷,您看可还满意?”路知遙缓了缓神,等眼前的黑暗过去后,举起手中的衣服,有些期待的问。
萧庭宇细细的翻看这湖蓝色的绣有流云纹路的广袖长袍,凡儿穿上一定更加飘逸若仙吧,只是是这个贱人做的有些让人厌恶。
萧庭宇温柔的笑笑,大手揽过路知遙,“真是漂亮,遙儿辛苦了,本王可要好好感激遙儿。”
说着,萧庭宇便将路知遙抱到床上,“爷,一定让你满意。”
路知遙一惊,推拒着萧庭宇,“王爷,您不是要将,要将黑卫令送给世子爷么,不能,不能……”
“不急,遙儿,等我们尽兴了再去弄就好。”萧庭宇说完便堵上路知遙的嘴,开始了他每晚都会做的事。
路知遙伤痕累累的身体根本撑不住萧庭宇毫不怜惜的摧残,又不敢昏过去耽误了正事,只能偷偷用了禁术,痛苦瞬间翻倍增长,但路知遙也因此不会担心昏迷过去。
直到外边太阳落山,萧庭宇才停了下来,在路知遙的伺候下洗干净身体,拿来药碗缓慢的开始喂药,又过了一个多时辰,路知遙才熬到萧庭宇拿出黑卫令递给她。
路知遙再次催动了禁术后接过黑卫令,笑着拿过衣服,将黑卫令缝到衣服中,递给萧庭宇,“诺,都好了,王爷,看看,是不是看不出来。”
萧庭宇愣愣的接过衣裳,摸着黑卫令所在的地方,看了路知遙一眼,“是没看出来。”
路知遙笑笑,故作俏皮的道:“王爷去告诉世子一声吧,免得到时候世子爷都不知道您这黑卫令,那可就惨了。”
萧庭宇控制不住的又看了路知遙一眼,点点头,“遙儿早些休息,明儿同柳儿一起迎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