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绵绵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招蜂引蝶是一件衣服就能决定的吗?
等等!冷墨夜解她衣服干什么?!
“世子,别闹了!”金绵绵躲闪。
冷墨夜的手顿住,深邃的眸子当中染上一丝笑意,忽而这双眸子凑近她:“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冷冽暧昧的气息让金绵绵不由脸颊泛红:“世子想干什么现在都不是时候。”
再不去文山书院,都日上三竿了,她总缺课也不好……
“呵呵……”
冷墨夜的喉间发出两声轻笑:“把衣服换上,自己换!”
他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金绵绵愣在当场,满脑子都是冷墨夜方才的那一句自己换。
她羞臊地捂上眼睛,她的修为涨了,也入魔了,但对付冷墨夜的心眼儿怎么一点都不长呢?每一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换好衣服之后,冷墨夜的马车已然等在挽棠春外,半夏笑盈盈地将一个精巧的食盒递给金绵绵,又将她送上马车。
“小主子,这是世子吩咐奴婢特意给您做的好吃的,您可要全部吃完,莫要辜负了世子的一番苦心。”
半夏冲着金绵绵眨眨眼,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神色,看得金绵绵一头雾水。
直到上了马车金绵绵将食盒打开,拿起里边精巧的褐色小饼尝了一口才大呼上当。
这哪里是什么好吃的?分明就是用药汤做成的糕饼!
“世子,我不吃!”金绵绵拒绝。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从前是她体质弱,加上冷墨夜的胁迫,喝点汤药也无可厚非,她不计较。但她现在变厉害了,没有人敢轻易欺负她,为何还要喝汤药?
冷墨夜很是认真地看着金绵绵,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糕饼,送到金绵绵的唇瓣前:“此物多吃,补脑。”
金绵绵紧抿的唇瓣颤抖了几下,终是心怀愤恨地冲着糕饼狠狠咬下。
就当它是冷墨夜!金绵绵想。
未承想,这一口咬下去咬住的不单是糕饼,还有冷墨夜的手指尖,金绵绵感觉到异常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牙齿。
“嘶……”
冷墨夜倒抽了口气。
金绵绵慌张咽下糕饼,一脸歉意地去够冷墨夜的手指,那手指上沾着糕饼的碎屑,很是狼狈。
“世子,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都什么事?分明是她被逼着吃汤药饼,回过头,还要她道歉。
冷墨夜避开她的手,静静地睨她一眼,将那一根被她咬过的手指宝贝一样端详着,而后便在金绵绵的眼皮子底下,放在口中品尝。
“味道不错。”冷墨夜道。
“咳咳咳咳……”
金绵绵瞬而被一口碎屑呛住,一阵热浪侵袭脸颊,她说不出话,只是将糕饼一块又一块地塞入自己的口中,直到食盒见空才罢休。
二人见到温久年的时候,他正在给学子们上课,温润如玉,翩翩君子,说话的声音也是清朗如溪水潺潺,悦目悦耳悦心。